宁宴嫌弃的撇撇嘴。
苏夏骑着马走到宁宴身边,叹了口气,"
你不懂,人饿到极点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,现在一下子有了吃的,当然会狼吞虎咽。
"
宁宴若有所思。
他的确不懂。
他从小就是冠军侯世子,虽然从小跟着父亲和大哥征战,吃的也没缺过。
但是夏夏为什么如此明了,她以前受过这些苦?
宁宴看向苏夏的眼眸中满是心疼和怜爱。
他的夏夏也才刚过了及笄之年,不该受这么多苦。
苏夏一把打断他的思绪,将他扯下马,"
走,他们吃的差不多了,我们去看看!拿好剑,万一他们扑过来,就动手。
"
防人之心不可无,她虽然想把他们收为己用,但是也不能不保证自己身体的安危。
流民们吃饱喝足,眼神中带了一丝理智,直接就朝苏夏二人跪了下去,"
多谢姑娘和公子搭救!我们本是城中的村民,因为之前山匪猖狂,抢了我们的房产地契,官府也奈何不得,我们这才会成为流民。
"
"
进城直接抢的?"
苏夏不由瞪大了双眼,像两只铜铃。
好家伙,这是真的猖狂。
怕不是官匪勾结吧?
她原本以为是战乱原因和自然灾害造成的。
其中一个貌似是领头的人站出来,"
正是,还有一些是打仗的时候,失去的房屋才如此的。
姑娘刚才说要救我们,只要我们为姑娘卖命,现在可还当真?"
"
自然作数!"
苏夏眉眼弯弯,嘴角上扬。
看吧,这不就来了。
她无需说明什么,在岭南这个饥荒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