饲养者将死去的毒虫丢弃。
将所养之物置于陶器血中,并以五色线红布盖好罐口,每天宜主人的唾沫饲养,几经年以后便成了蛊虫。
而每个月的初九晚上,夜深人静后须在床头点一支香插在大碗里,然后面对蛊碗叩头作拜。
必须心诚,它日之后如果有难,此物必将反噬他人。
当时自己听了她的话,不尽吓得毛骨悚然。
可碧螺笑着告诉他,在她们苗族,每个姑娘手里都会有一只这样的宠物。
那时候碧螺还开玩笑说:“你若是不听话,我就让我他反噬你。”
而在自己腹部中游离的东西,想来就是那只蜈蚣蛊。
田伯光又急又气,回去之后就病倒了。
再也没有回到云南那神秘的苗疆部落。
而此去经年,想必碧螺已嫁他人,可自己身上的蛊虫日日发作着,啃噬着心头血。
说到这里,田伯光叹了一口气。
“就算中了蛊毒,我还是想要回去完成我当时之约。”
“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蜈蚣蛊发作起来,哪儿你都去不了。”
“所以这几年我都没有离开这里,也渐渐的失去了碧螺的消息。”
“想来碧螺觉得我身中蜈蚣蛊,必然不可能多活。”
“可我靠着自己身上的内力紧紧压制着,才活了下来。”
“这几日愈发厉害,我估量着已经控制不住,几年下去了,蜈蚣早在我肚子里长大了许多。”
“没想到在我临死之时居然还能见到你,我也是死而无憾了。”
说完田伯光又咳出了一大摊鲜血。
听了师伯说的话,凌峰心痛如刀绞,这几年自己一直在外面东奔西跑,万万没有料到师伯在这里受着非人的折磨。
心里自责的不得了,带着愧疚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面前枯瘦如柴的师伯。
“难道师伯就没有救了吗?”凌峰紧紧的握着田伯光的手哽咽道。
“有是有,不过很难。”
听了田伯光的话,凌峰顿时激动得跳了起来。
“是什么法子?”
“我这几年翻阅了很多书,查阅到只有将我肚子里的蛊虫杀死,也许能保住一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