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今把韩太医从被窝拎出来直接带到花厅,季宴清看到他当即问道,“皇后娘娘近来在这住的可还好?”
说到这个,韩太医很是有成就感道,“陛下放心,娘娘她现在非常好。”
“少胡说八道,”季宴清脱口而出,随即又不甘心的问道,“她当真就比在宫中时好?”
“臣不敢欺瞒陛下,娘娘现在顿顿都吃的下饭,饭后还要去外面走走,看看山中风景,身子比在宫中还要康健些的。”
远离自己,她竟是哪哪都好了,感情自己妨碍她了,宁宁当真是可恨,“那你们好生照看着,可让她更好些。”
这话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“吴今,我们回宫。”
看着被陛下摔的震天响的屋门。韩太医很是不理解。
陛下明明那么在意皇后娘娘,怎么怎么娘娘身子好了,陛下脸上怎么看着还是不高兴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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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季宴清下朝之后,感觉今日头有些发昏,不知道是不是昨日淋雨的缘故。
不过并未放在心上,勉强撑着身子在书房心不在焉的描字,宣纸上写着几个名字。
于海走近发现陛下在写名字,并未多言,默默替他研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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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于海忙活,季宴清总能想起宁宁在这替他研墨的样子。
可惜宁宁在替他研墨的时候,想的都是毒死他,把他取而代之,而非红袖添香的雅事。
不由叹口气,指着其中一张纸,上面写着‘季嘉弈’三个大字,
“于海,这是给小皇子起的名字,你觉的怎么样?思维敏捷,运筹帷幄者为弈。”
“陛下博学多识,选的定是好的。”
他写了写去,又选了几个名字,只是时不时的看向水漏。
于海看陛下第四次看计时的水漏,主动开口道,“陛下,已经亥时整了,现在出宫还来的及。”
“谁说朕要出宫了。”他厉声反驳。
“若是再拖延上些时辰,明日早朝就赶不上了。”于海没有纠结陛下反驳的话,实话实说。
“朕才不去看她,不见朕她过的更好,见了总要说些难听的话。”
不去别院陛下他在宫中也睡不着,还要折腾他们这些当奴才的,这些日子都被折腾怕了,于海又开口劝道,
“陛下,就算不同皇后娘娘见面,也得问问其他人娘娘用饭没有,秋日寒凉夜间可冷,也要关心关心娘娘不是?”
总归好过他在宫中干着急,折腾他们。
“于海,朕觉得你说的甚是有理,去找吴今,朕马上出宫。”
他‘蹭’的一下站起来,起的猛了,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,扶着桌子才堪堪站定。
于海连忙过来扶人,“陛下身子不适?可要奴才去叫御医过来,不如今日不去别院了,待明日身子好了再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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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饭后朝露扶着宁兰在院子散步,她下意识觉得今日格外的清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