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开接听。
电话传出董霆温和的声音:“灵灵。”
“这次没旁听,你不要怕。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看到你哥了,我终于见到他了。”
“这辈子我太遗憾了,没能和他握个手。”
“我一点都不后悔我这么做。”
“我不会利用这些精神病人的,我要和他们站在一起。”
电话里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全场,被告席,旁听席,记者席,法官,调查组全部面色开始变了。
董霆的声音开始变大,变得很狂态,和鱼仔,和索吞,和长江那些人一样,狂得很,他声音开始提高了一个八度。
“法官们在听吗!”
“你们好啊!”
“我的身份可能死了更有点用,我代表那一批老刑侦秉承的正义而死。”
“我死了那群精神病人才会彻底放弃希望和依靠,才会知道靠自已!
!
!
!
更多的靠自已!”
“脑波提案是不是还在辩论!”
“可我准备的一把火来了。”
“你们好啊!”
“法官们,这次火焰变得大了点!”
董霆最后吼着,直到发出嗬嗬嗬的吐气声和剧烈咳嗽声,电话一直没挂,无声的响着,直到有脚步声,还有一些警员惊呼声。。。。
庭审现场,法官面色铁青听着汇报。
【董霆,前刑侦教授,前往田浔和前夫所生儿子钱宣公司发生矛盾,造成数人伤亡,董霆因肺部被折断肋骨刺破,一直咳出破碎的肺叶,在一通电话后而死】
。。。。。
我叫董霆,东昌省大同人,人们称呼我为重案八虎之一,这都是虚的,我只想让案件破的明白点,让正义破晓,让死人安息,这是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。
在1997年中旬,缉毒大队长马铁港邀请我破解密文,那是他线人写的账单,里面密文方式很有趣,有着民国和建国后老一辈密文书写形式,我一直好奇这线人小子是谁。
我曾经用汉字拼凑出魏瑕留下的文字规律,他留下好多啊,他担心弟弟妹妹,还给我们留下罪犯人数和消息。
我印象最深是,毒钙片,魏瑕那小子疯了,进入车间,把钙片把防水纸包裹好藏进肉里,之后我对钙片进行原料分析,确定了该钙片对孩童的危害性,那是我第一次对魏瑕佩服。
我开始调查魏瑕的父母,我发现了不对劲。
我和魏瑕从没见过面,他比我小,他那么小,那么的小的一个孩子就那么去了。
我最后只是远远看着他在码头上朝我们挥着手,他在做出敬礼的手势。
我曾经在AI上问过魏瑕,你怎么办。
可我的战友,我的弟兄,我的袍泽,他只是说——董霆同志,我不是糖做的,这只是人生一场暴雨,淋场雨而已,我不会融化的。
26年了,我终于见到你了。。。。
魏瑕同志。
——战友-董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