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素予。”
他又做梦了,这些年不知道做了多少回这样的梦,每回梦中的女人都是那个毁了他清白的女人。
梦中场景是男女温存欢好的画面,梦醒后他能清晰的记着触碰她时手上的触感和心中异样的感觉,可梦里他有多畅快醒来就有多恼火。
尤其是感觉到身下的异样时怒火更甚。
几年前开始做这样的梦时恼火之余他想过原因,觉得是身为一个男人尝过情欲之事后身体有所需要的正常反应,故而特意找了女人验证自已的想法,可结局证实了他想法是错误的。
找第一个女人时才刚靠近就被对方身上的脂粉味熏得立刻远离,一连找了好几个,即使那些女人被要求不施胭脂水粉,可都是一样的结局,还没靠近就想远离。
后来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好不容易让一个女人靠近,但对方的手才碰到自已衣裳时就已经忍不了心中的那种抵触和厌恶,最终把人丢出门外。
对其他女人无感,加之那个毁人清白的女人入梦越加频繁,所以对她的恨越发浓烈。
段凌霁起身换了干净的裤子重新躺回床上,刚闭上眼睛刚才梦中的一幕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脑袋里,梦里的触感和手上能感受到的温度越发清晰。
做了许久的心里斗争,段凌霁终于抛开那些画面睡了过去,可梦境未入他的愿,那样旖旎的梦一做就是一整夜,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他的脸瞬间黑下来,低沉的气氛笼罩着整个院子。
清早,云素予带着冬紫快马加鞭往城中赶,进城后直奔一处名叫醉君心的乐坊。
此时的乐坊内,一个身高七尺,身形似枯蒿般的男人将一个模样清秀,十六七岁的少女逼至墙角,不到二两肉的脸上挂着猥琐笑容,一双肿泡眼如同野狼看到了猎物异常兴奋。
“听话乖乖跟了我,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少女双手环胸,眼中充斥着惊恐之色,满眼泪光摇着头边拒绝边可怜兮兮的恳求着。
“不要,我卖艺不卖身,求求你放过我。”
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男人心痒难耐,他一把拉开少女环住胸脯的手,撕开她的外衫,大手伸向她腰间游动。
“只要你不吵不闹,我一定会对你温柔有加,你看那几个跟了我的哪个不是有大把银钱花,我还可以带你回我的家,那里终年被冰雪覆盖,银装素裹的美极了。”
少女被吓得眼泪直流,瑟瑟发抖的身躯直往后缩:“我不要做你的人,也不要去你说的地方。”
她说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起身就要往外跑,可才迈步就被人从身后猛的抓住,接着两个耳光直接落在她脸上,长发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揪着,扯得她头皮差点掉下来,男人的怒骂声接踵而至。
“臭婊子,还想跑,管你卖艺卖身,都是出来卖的,进了乐坊就是我的人,别不识趣,把爷伺候舒服了可以赏你个妾室位分,如若不然老子让你当牛做马。”
言罢,男人不给少女再开口的机会,抓起丢在一旁的衣衫塞进她嘴里,随后淫笑着开始解她衣带。
少女目露惊恐,不停的摇晃着脑袋,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,就在她被扒得只剩一件小衣时,门外响起了小厮的声音。
“掌柜的,前院来了个客人点名要找你,说有大买卖要与你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