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真正的左手王冠,右手魔能。
狱河之罪赞同地汹涌着,流淌全身。
但少年的欣慰只持续了三秒。
“不。”
艾希达冷冷哼声:
“如果你真从‘身居高位’的渠道获知这个名字,泰尔斯,那你又何必问我?”
“正因你一无所知,才会在这里试探我的口风,试图了解更多。”
泰尔斯表情一僵。
气之魔能师勾起嘴唇,嘲讽道:
“由此可见,你左手碰不到王冠,右手也用不了魔能……”
“两手都没混出头。”
他毫不客气地道:
“不通魔能的失势王子。”
陈旧失修的书房里,泰尔斯坐在缺了一角的破椅子上,沉默无言。
其实,倒也不必这么刻薄。
几秒后,泰尔斯叹息道:
“好吧,你是对的。”
可少年表情一变:
“但是至少,你应该知道,为什么我不愿意跟你走了吧?”
魔能师再次沉默了。
“反了。”
“我不告诉你,正是因为你不愿意跟我走。”
“如果,”艾希达重新开口,话语里带着几丝艰难,“这些陈年往事,我都能教给你。”
泰尔斯笑了,他摇头后仰(摇摇欲坠的椅子发出痛苦的呻吟)。
“所以,你不会告诉我答案了,对么?”
“不。”
“我能问问为什——”
“不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“不。”
“至少——”
“不。”
艾希达连续否决泰尔斯的问题,他抬起头,毫不动摇:
“无论什么理由,你不愿舍弃世俗的牵绊束缚,我就不会告诉你更多魔能师的消息。”
泰尔斯顿感索然无味。
但是至少,他达成目的了。
芙莱兰的消息转移了他的注意力,魔能师不再坚持要带他走。
“但你知道,孩子,你永远有那个选择。”
魔能师向前倾身,他语带蛊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