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烬玉在罗栖颜和楼司崎敬酒后就上前,想要和罗栖颜说话。
哪里想到——。
“喝一杯?”楼司崎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起一杯新的葡萄酒递给柏烬玉,“放心,度数不高也不辣,适合你这种———。”
他上下打量柏烬玉,嘴角挂起意味不明的浅笑,“弟弟。”眼底轻视挑衅的意味浓郁的发稠。
柏烬玉被气笑了,他可不会觉得对方是好意的。
可楼司崎是在刚和罗栖颜碰完杯的情况下拿着酒过来的,旁边楼父和罗父还在维持表面交流。
柏烬玉要是当面拒绝反倒不好,更何况这还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名义上得宴会。
宴会上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将来要接触的人。
还是不喜欢来这地方,虚伪薄情,只有利益和贪婪。
柏烬玉查看四周,大家都是这副样子,好像习惯商业往来。
他抬手接过却不忘讽刺,“我以为你不会碰酒,看来,你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楼司崎抬了抬手里的酒杯,眼眸深处划过一抹森然,“当然,先干为敬。”说完一口饮下。
柏烬玉盯着手里的酒杯液体,也不知在想什么,但心里的那种古怪越来越浓烈。
“怕我下毒?”楼司崎喝完后见对方没有动作有些好笑道,“这么多人呢,都知道我给你递的酒,我就算下毒也要偷偷的啊。”
话虽如此,楼司崎已经找好替罪羊,除了萧月柔,现在又多了一个顾媛,反正最后出事左右不会算到他头上。
到时候再给顾家施压,让他们把顾媛交出来。
柏家又能把他怎样?
楼司崎对今天要看柏烬玉出丑是势在必得,之前是报复,觉得自已这边的楼云峥可能也是对方手笔,不回礼都有些对不起。
可现在他心里还有气,尤其是在被不知名的情况下摆一道。
呵,事情虽然控制住了,但有心人要是打听也能听到风声。
什么最能掩盖,那就是最大的新闻。
楼司崎好歹做的商业比较杂,最知道怎么压舆论。
只要爆出更炸裂的,轰轰烈的,就没有人会注意自已的小插曲。
柏烬玉没说话,凑近嗅了嗅,才喝一口就不适应的皱眉,“真难喝。”
楼司崎心中冷笑,面上不显,还道,“这酒可是珍藏款,果然,小孩就是小孩。”
小孩?
柏烬玉想到罗栖颜说对方身材,眼神不免向下打量,还道,“你比我大不了多少,懂得倒是多,难怪栖颜嫌你脏。”忽得扬起灿烂笑容,“我就不一样,我很干净也有洁癖,可不会像你这样来者不拒。”
“对啦,刚刚栖颜过去是不是打扰你了,我看你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。”
柏烬玉就像一个雪狐,眸色颜色虽浅却亮的过分,尤其是眼里毫不掩饰得幸灾乐祸。
楼司崎眸底幽深,不怒反笑,他拿过柏烬玉手里的酒将剩下的倒在地面上,“不喝也别浪费。”
什么鬼操作?
柏烬玉心里犯嘀咕,同时也觉得惊奇,对方竟然没反驳自已,他目光落在周围的人身上,神色了然,毕竟是公共场合。
算了,也不逼得紧,倒酒就倒吧,她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