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尖抚过他发红的耳垂,俯身咬住他喉结:“你还没资格让我求饶。”
说着,她的唇一路向下,在他腰侧留下一串绯色印记。
柏烬玉的身体猛地弓起,琉璃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,却又在罗栖颜含住他腰间最敏感的皮肤时,不受控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。
浴室里,玫瑰香气愈发浓烈,混着急促的呼吸声,将两人彻底裹挟在情欲的漩涡中。
镜面的水雾模糊了倒影,只留下纠缠的身影与偶尔响起的细碎水声。
*
一小时后。
罗栖颜穿着丝绸睡衣,柏烬玉难得乖巧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为对方吹着头发。
他犹豫会,问:“我今晚能留在这吗?”
罗栖颜从镜子里看他,笑出声,“想什么呢,回你自已的别墅去。”
柏烬玉握着吹风机的手微微收紧,热风在发梢间盘旋,将罗栖颜的墨发吹得轻轻扬起。
他垂眸盯着她后颈若隐若现的吻痕,喉结滚动两下,忽然关了吹风机,俯身将下巴搁在她肩头:“我别墅离这儿远,现在这么晚了……”话尾故意拖出委屈的尾调,琉璃色眼眸在镜中湿漉漉地望着她。
罗栖颜指尖绕着一缕半干的头发,挑眉轻笑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装可怜了?”
她转身时睡衣领口微敞,露出锁骨处几处暧昧的红痕,“刚刚咬得那么狠,现在倒想扮无辜?”
柏烬玉的目光不受控地落在她颈间,耳尖瞬间染红。
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,将人抵在梳妆台前,吹风机“咚”地磕在大理石台面:“明明是你先……”
话没说完,罗栖颜已经伸手勾住他的白发,指尖轻轻摩挲他泛红的耳垂。
“先什么?”她故意凑近,玫瑰香混着沐浴后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,“先把你亲到腿软,还是先在你腰上种满草莓?”
看着柏烬玉瞬间涨红的脸,她笑得愈发肆意,“所以,你到底想留下,还是想回味呢?”
柏烬玉猛地扣住她的腰,琉璃色眼眸里翻涌着被撩拨的恼意:“罗栖颜,你别太……”
话被突然覆上来的吻截断,湿润的触感带着熟悉的侵略性。
当罗栖颜的舌尖扫过他唇齿间的伤口,他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,反客为主将人抱上梳妆台,吹风机滚落地面的声音,混着纠缠的呼吸,在寂静的房间里荡开。
罗栖颜眼里含笑却又冷清,她知道柏烬玉目的想要名分。
可这种东西,她给不了也不想给。
大家都是氛围到了,暧昧期限压满,发生关系很正常的。
被这种事束缚才叫做恐惧。
只可惜,这场戏,只有罗栖颜是清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