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罩脱落瞬间,楼司崎只觉得一口气差点闷死自已。
这特么!
口罩脱落的瞬间,楼司崎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。
当时他还以为是竞争对手的阴谋,却没想到,黑手竟藏在自已身边!
“罗栖颜!”楼司崎猛地转身,领带歪斜,双眼通红,“当年取消婚约的人是你!是你派这个家伙毁掉我们的关系!”
罗栖颜慵懒地指间环绕自已的发梢,眼底闪过戏谑:“现在才发现?你的脑子,果然和你挑女人的眼光一样迟钝。”
“为什么?”楼司崎青筋暴起,三步跨到沙发前,“我父亲的事,公司股价暴跌,全都是你在背后搞鬼?”
“不然呢?”罗栖颜仰起头,天鹅颈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“你以为那些,真的是竞争对手干的?”
她突然倾身,指尖划过楼司崎紧绷的下颌,“楼司崎,你太天真了。当你有‘娶罗栖颜不过是看在身份地位’的想法时,就该想到,被踩进泥里的滋味是什么样。”
楼司崎挥开她的手,踉跄后退:“可我们曾经……”
“曾经?”罗栖颜嗤笑出声,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墙壁,瓦片碎裂迸溅如星。
“收起你那虚伪一套,你不过是觊觎罗家的资源,而我,不过是想看看你这种男人被撕碎尊严的样子。现在,你满意了吗?”
空气仿佛凝固,楼司崎看着满地狼藉,有一瞬间的明目。
原来从始至终,自已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。
他喉头腥甜,却扯出一抹惨淡的笑:“罗栖颜,你会后悔的。”
“后悔?”罗栖颜倚着沙发,眼尾妖冶如血,“记住,从你试图拿那些平民来规训我的时候,我就已经把你抛弃。”
“说起来也好笑,这一切,是我做的又如何?”罗栖颜歪着脑袋,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楼司崎漆黑眸子闪过一丝复杂,“这种情况,你就不怕平民之间造反。我们财阀相斗,他们是最愿意看到的。”
“你错了,楼司崎。”罗栖颜红唇微张,说出的话却意外的冰凉刺骨,“当你带入萧月柔进入S班的时候。你,就已经不再是我们财阀中的一员。”
“我只是剔除不适合做财阀的家族罢了。平民要是这点眼力见都没有,我不介意让他们认清现实。”
其实有一句话,罗栖颜没有说出口。
她在哪,财阀就在哪。
当然,现在赫承孺还没有倒台,罗栖颜不会把话说太满。
等一切敲定之后,这个世界才是真的围着她转。
男人,权利,势力,金钱还有地位。
罗栖颜都想要。
而不是被困在罗家成为待嫁之女。
楼司崎最后离开别墅,他会垂头丧气?不会,他会的只是垂死挣扎。
而在楼司崎走后,罗栖颜推开一旁的柏烬玉,活动下手腕,对他道,“你和顾沉回去,天色不晚,我要睡了。”
柏烬玉有些不想走,可看罗栖颜神情,他无奈只好起身。
松松垮垮的浴袍要掉不掉的,洁白的皮肤上全是暧昧留下的痕迹,他倒是不知羞,相反很自豪。
“那我明天来找你。”柏烬玉嘿嘿一笑就挥手准备离开,路过顾沉看了他一眼。
拢紧自已的浴袍哼一声的走远。
所有人走掉后,罗栖颜捡起浴袍外套披在身上,这才问道,“武器发下去了?”
顾沉不紧不慢的嗯一声,又问:“为什么是柏烬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