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烬玉闷声哼唧,将脸更深地埋进罗栖颜颈窝,滚烫的呼吸扫过她锁骨处的吻痕,引得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,丝绸睡袍在纠缠中滑落,露出蝴蝶骨下方暗红齿痕,在暮色里泛着暧昧的光泽。
"不要。。。"他突然攥紧她的手腕,琉璃色瞳孔蒙上一层水雾,"你又要丢下我去找别人了对不对?"
他本性不会示弱,但柏烬玉一向会利用自已的外貌为自已博得同情心怜悯心。
不然也不会小时候就蛊惑女仆们自相残杀,甚至帮助他除掉母亲即将出世的孩子。
他就是这样的人。
他知道罗栖颜喜欢自已的皮囊,也是第一次没有厌恶自已与众不同。
能被喜爱的那就是被人需要。
柏烬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,像被主人冷落许久的幼兽,"昨晚你没来,我以为。。。"
话音戛然而止,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,力道不轻不重,却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。
罗栖颜被这突袭的动作弄的轻颤,手机差点从指间滑落。
她反手扣住少年后颈,指尖陷进蓬松的白发里,却在触到他微微发颤的脊背时,动作不自觉地放轻。
"松开。"她用指甲轻轻刮过他泛红的耳尖,柏烬玉却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雪松混着薄荷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他低头含住她颈间跳动的脉搏,含糊不清地嘟囔:"我不管。。。"
温热的舌尖扫过昨夜留下的痕迹,引得罗栖颜睫毛剧烈颤动。
就在这时,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,是乔明珠的来电。
罗栖颜偏头躲过少年作乱的唇,余光瞥见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名字,眼神瞬间冷下来。
她按住柏烬玉不安分的手,用口型说"谈正事",换来少年不满的低吼声。
"楼司崎的人混进了别墅区。"乔明珠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,"我估计他要鱼死网破,要搞个大的…。。"
话音未落,窗外突然炸开一道惊雷,震得水晶吊灯微微摇晃。
罗栖颜按住柏烬玉探进她衣襟的手,指尖在他掌心写下"安静"二字,眼中却燃起危险的光芒。
柏烬玉突然翻身坐起,丝绸睡袍松垮地挂在腰间,露出精瘦的腰腹。
他有些烦躁的揉着自已的头发,同时又有些泄气。
搞什么,这电话来的真不是时候。
罗栖颜拿着从床上赤脚下来走到窗边,远远望去,不少船在靠近海岸边。
“不用管,这是赫承孺该操心的事。”罗栖颜语气清冷,顺便倚靠在窗户边上,欣赏着外面的风景。
另一边的乔明珠也在窗户前观察外面,她迟疑道,“楼司崎他怎么想的,光明正大搞事情不就是挑衅赫家吗。”
“谁知道呢,可能今天的事刺激到他了。对了,萧月柔你有派人守着吗?别让她死了。”罗栖颜道。
这时候,柏烬玉已经走到罗栖颜身边,将下巴搭在罗栖颜肩上,侧耳倾听着两人的对话。
乔明珠在那边道,“我知道,柏烬玉在没换心脏之前,萧月柔会活的很好。”
柏烬玉睫毛煽动,他盯着罗栖颜精致的的侧颜,平静的眸子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小骗子还真关心他。
要是——只跟自已好,那就好了。
可惜,小骗子没心没肺,不然也不会因为小时候隐瞒性别而被这么对待。
想到这,他蹭了蹭罗栖颜,算了,小骗子现在好很多,最起码没在想着怎么弄死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