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别闹。
"
她用拇指轻轻摩挲他紧绷的下颌,声音带着三分无奈七分纵容。
柏烬玉却突然偏头咬住她的指尖,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,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。
罗栖颜不躲不闪,反而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梳理他汗湿的发,"
我知道你委屈。
"
这句话让柏烬玉浑身一僵,咬人的力道不自觉松了。
罗栖颜趁机含住他颤抖的下唇,舌尖轻轻舔去他嘴角的血珠,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幼兽。
她松开扣住他的手,却将他的双臂环在自已腰间,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翻身坐起,月光勾勒出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。
柏烬玉的喉结在她掌心滚动,想说的质问都化作破碎的喘息。
罗栖颜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拂过他泛红的眼角,"
你看,"
她用指尖轻轻擦去他额角的汗,"
我就不会对别人这样,只对你。
"
她的唇轻轻擦过他颤抖的耳垂,"
等扳倒赫家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。
"
柏烬玉的指甲深深掐进她后背,却在触及那道旧伤疤时骤然松开。
罗栖颜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,低头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吸吮。
窗外的虫鸣混着远处零星的狗吠飘进来,她温柔地吻过他每一处泛红的皮肤,像是在修补一件破碎的瓷器。
当黎明前的黑暗最浓重时,罗栖颜终于将浑身发软的柏烬玉搂进怀里。
能不软吗、柏烬玉终究抵挡不住罗栖颜的挑拨,哪怕他在力气上大于罗栖颜也一样。
可他也不想做什么,也不想压着罗栖颜,所以就被迫承受,开心是开心的。
琉璃珠子闪烁着异样光芒,他只要在罗栖颜心里是不一样的就可以。
柏烬玉埋在她颈窝的呼吸逐渐平稳,罗栖颜却望着斑驳墙壁上两人交叠的影子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后颈的旧疤。
这场安抚的缠绵,终究是在欲望与算计的边缘,织就了一张更难挣脱的网。
罗栖颜眼眸清明,阿蛮的身份她也有个猜测。
这么恨财阀,在结合她说的,她是被流放的。
那说明阿蛮出生在很高的财阀体系里,被流放两种原因。
一,挡了别人的路,被舍弃。
二,犯错被流放。
看阿蛮得恨意,第一种有很大的可能。
作者:我是公平的,在有个赫得肉就差不多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