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,可你儿子呢?你儿子只是个高中生!
他能保护好自已吗!
?”
杨长青龇牙一笑。
“要是早几天,我或许会被你说动,不过现在嘛……不一样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几天而已,能有啥区别?”
“你知道,我儿子几岁跟我练功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五岁!”
杨长青意味深长道:“我当年练武,是被逼的,因为我要保护自已,保护我妈,我没得选。”
“可我儿子,他是真喜欢!”
“除了最近半年要高考,停了一阵子,过去十几年,风雨不辍,还是只练基本功,连一招半式都没教他!”
“如果有得选,我宁可考大学,也不想练那破功夫……可我儿子,恰恰相反!”
男子眼中露出一抹诧异,眼皮跳了跳。
……
“左上眼皮,还是右眼皮跳?”
“左眼。”
“金克木,男凶女吉,你是女的,说明长青没事儿!”
夜幕降临,老家厨房里。
徐晓慧正帮忙洗菜,眼皮跳动,就跟婆婆问吉凶。
“妈,我右眼皮也跳了!”
“现在戌时,右眼皮跳为吉,贵人相助,长青肯定没啥事!”
“妈……怎么左右眼都是吉啊,您到底会不会啊?”
“难道你希望凶啊?!
洗你的菜!
废话真多!”
杨洵在门口的客厅里,听着老妈挨训,忍俊不禁。
一物降一物,徐晓慧再横,在老太太面前,也是半点脾气不敢有。
虽说杨长青一直没放出来,可饭还是要吃。
他这会儿也是饥肠辘辘,眼巴巴等着开饭。
就在这时,杨洵发现外面有灯光?
一辆黑色的车子,突然在他们家前面的小路边,停了下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