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积许久的雨露犹如洪水般将苏浅冲垮,再加上方才吸了太多苏汐染的香,此时神智发昏,全身发软,躺在床上,只有小腹底下一根棍子精神地挺立着。
苏汐身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纱衣,红透的乳尖从青白的颜色中晕染出来,一团细软,俯身时更是呼之欲出,叫人直想采撷进口里。
她揉了揉那根肉棍,使了力道,将苏浅揉得发疼,“前两日,可是也这般入了其他姑娘?”
她狠狠攥在手心里,逼出苏浅一声痛呼,“真想将你这恶东西削掉算了……”
苏浅听她竟那样说自己,心里委屈得不行,又被她弄得全身无力,竟痛得泪眼朦朦,“我没有……姐姐,疼……”
苏汐咬牙又松了手,挪过臀来,沉身将她含了进去,“一会儿便不疼了……”
柔软的肉壁缓缓扩张,将闭合在里的精液都通了出来,又被肉棍带了回去,顺遂地直接破入了宫口,将她紧紧含住。
苏浅胸脯连连起伏,轻哼一声,被逼得眼角泛红,眸中水光一片。
苏汐俯身吻了吻她挂在眼角的泪,“还疼么?”
她起身吞吐,次次将苏浅尽根咬入,声音恨恨,“我当真让你做得不舒服么……咬得你不如那些女子紧么,你不是回回说舒服,爱死我了么……”
她吞得又快又疾,撞得又深,全吃进去,深深撞进宫颈里的紧咬快慰让苏浅说不出话,眼角不停泛着泪,连连摇头,“我没有……啊……姐姐慢些……”
苏汐脸上因满满的快慰涨得潮红,在伤心苍白的颊上染上几分病态美,双手撑在苏浅小腹间起落,揉弄她跳动的嫩乳。
“你竟也会受不住么……你不是什么……若不是今日进来的是我,你也就直接上了么?前些日……上过几个女子,嗯?”
苏浅脸色涨红,被她揪着一对嫩乳玩弄,身下不停被她吞入绞紧,被她这样压在身下,舒爽得全然管不住精液,忍红了眼,却又是要往她身体里灌精了。
“啊……”苏汐落下来低叫一声,夹紧了她的肉根,里头媚肉狠狠绞动,“还不射?”
肉根跳动着,“哗”地释放。
苏浅哭红了眸,往她身体里射着精,伸手胡乱将她揪着乳儿的手拍开,“我说了我没有……你总是不信我……总是不信我……”
苏汐喘息着接着她的精,停下来红着眼盯着她,“我问了你的,你自说的是你叫的姑娘。”
苏浅被她高潮下的绞动弄得又疼又爽,只忍着凶巴巴地解释着,“我叫的是姑娘,可我叫的是乾元,我怕总要将你弄伤,特意来讨教如何让坤泽舒服……我什么时候上过其他姑娘,姐姐怎如此不讲理!”
苏汐恍然想起她初初往自己胯下虚探,难道是在探自己有没有她那根东西?
见她愣住,苏浅更是委屈上了头,侧着眸巴巴地流眼泪,“我知道你总不信我,总觉我年幼,怕我分不清对你的感情,怕我禁不住世间诱惑……可汐汐,我爱慕你,也许不是寻常乾元对坤泽的爱慕,是什么都给你,什么都为你,只有你,也只要你,汐汐……你不是也一样么?”
“我……”苏汐说不出话。
苏浅默默抬手抹了抹泪,侧过脸不愿看她,哭道,“我从来知你爱我,所以从来不肯放弃,可是汐汐……为什么不肯信我呢。”
诚然今日是误会一场,可若非苏汐一直有着心结,以她聪慧,如何察觉不出不对劲,如何会闹成这样。
苏浅只管抽抽噎噎,抹着眼泪,“我早认出是你,以为你来寻我,你竟还给我下药,勾我雨露,攥得我好疼,还说要把我削掉,就算做得你不舒服,汐汐,你怎么忍心……”
她吵得厉害,像个受了委屈哭个不停的孩子,苏汐心虚不已,又愧疚又头疼,捉了她不停抹眼泪的手,倾身压下去。
她舔舐掉少女眼尾挂着的泪珠,舌尖轻卷,格外温柔。
“别哭……舒服的……”
苏浅稍止了止,苏汐便又去吻她悄悄竖起来听她讲话的小耳朵。
大抵乾元,对这种事总是格外在意的……
“你做得很好了,浅浅,姐姐很舒服……”
她睁着眼眸不说话,苏汐便又接着吻下去。
“没有想把你削掉,会怕你疼……给你下药,不信任你,是姐姐对不起浅浅……你这样爱我,懂我,我却总是低估你对我的情意,让你受了委屈……”
她吻了吻苏浅的唇,低低叹气,如今才知,她和苏浅之间,从来是苏浅看得更清楚,更笃信,也更明白。
“姐姐错了,好不好,浅浅别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