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肆:“呵,废物。”
季叙白今天运气实在不好,已经连续喝了好几杯了。
算了,他还是明天再和沈柠解释吧,她应该会理解的吧?
但他心里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?
季叙白搓了搓肩膀上的鸡皮疙瘩,没忍住打了个喷嚏。
。
沈柠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江寂到底脸色,她硬着头皮道:
“他应该是喝醉了胡说八道,我……”
他捏住她的下巴,粗暴地吻了上去。
他撬开她的齿关,长驱直入着,攫取着她的每一寸呼吸。
她想要躲开,他的左手却扣在她的后脑将她牢牢禁锢着,右手捏住她的下颌,一点点加深着这个吻。
沈柠没能躲开,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,反客为主主动吻着他。
他动作微微一顿,手上力道都轻柔了许多,原本火热的吻多了一丝温柔缠绵。
就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,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。
沈柠推开了他,呸了一声道:“活该,臭流氓!”
江寂抬手拭去唇角的血迹,眸色暗沉地看着她。
沈柠被他看得一阵心虚,梗着脖子道:“看什么看?我跟你说,我牙口还挺好的,我一口下来你可能会死。”
江寂目光落在她唇角的血迹上,伸出手指替她擦去,“是吗?那你想咬哪儿?”
他收回手,将沾血的手指放到唇边,舌尖轻舔过指尖,卷走上面的血。
他声音缓慢而清晰:“我悉听尊便。”
“……”
沈柠眼睛都看直了,她迅速别过头,打着哈哈道:
“我开玩笑的,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,我先走了。”
一只手拦在她面前,挡住她的去路。
沈柠有点恼了,她扭头瞪着江寂: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江寂指了指桌上的画,不咸不淡道:“好歹我也花了四百万,不应该先验验货?”
沈柠:“……”
她心里骂骂咧咧,却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,谁让她是个有职业素养的人。
真是上辈子杀人放火,这辈子和江寂做生意。
她暗暗发誓,以后不能再被金钱诱惑,她是绝对不会再卖画给江寂的!
江寂已经坐在了画前,他从容不迫地道:“沈小姐,请吧。”
沈柠轻扯唇角,这会儿又叫上沈小姐了?
闷骚的臭男人。
她嘀咕了一句,才又坐了下来。
沈柠将画的包装拆开,露出了画作的全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