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烂到底,反正他的人生永远也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样平淡了。
委身于大师姐,总好过被他人折磨。
月光逐渐黯淡。
白江敛眼眶疼得厉害,
终是忍不住,揪着在南九辞的衣服落了几滴泪。
阿娘,活着好难。
白江敛小心翼翼从熟睡的少女怀里脱身,替少女掖好被角后,才轻轻关门离开。
回到自已的房间,白江敛才转动手腕上的隐息珏,恢复正常。
南溯影坐在屋顶上,红衣在夜风中烈烈飞舞,
借着神识扫了眼熟睡的南九辞,叹气一声。
“……傻。”
也不知是在说谁。
翌日。
南九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,头还是疼得厉害。
白江敛坐在庭院当中,翻看修炼手册。
听到声响,猜到应该是师姐醒了,起身跑到厨房。
端了碗清粥,敲响南九辞的房门。
“师姐,你醒了吗?”
南九辞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“什么事?”
白江敛想起昨晚自已做的荒唐事,脸颊燥热:
“我……我给师姐熬了碗粥,师姐你要喝吗?”
南九辞坐在床上,揉了揉发疼太阳穴:
“进来吧。”
白江敛推门而入,低垂脑袋,眼神不敢乱飘,耳根通红。
南九辞余光瞥到白江敛跟个小鹌鹑模样,笑了笑,
逗趣道:
“傻愣在原地干什么呢?端过来。”
只见白江敛越走近,小脸由粉转红,
南九辞调笑道:
“小师弟,你该不会还没进过女孩子闺房吧?”
哪能没进过,昨晚都爬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