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吧,到时候有他们哭爹喊娘的时候。
他这赌场,可有的是手段和力气,收拾那些输得倒欠一屁股债的赌徒。
南九辞来这赌场,本就是带着目的的。
因此,墨关第一轮就将全部的筹码推了出去,
眼神看向对面的白江敛,挑衅问道:
“白二少,敢跟吗?”
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吸气声,一时间赌场内的所有人都围拢过来。
“呵,”
被打得措手不及的白二少,哼笑一声,舌尖抵了抵腮帮子:
“不跟那不成孬种了?!”
他白稚安什么时候怕过。
说着也将全部的筹码推了出去。
白稚安一轮惨败,周围赌徒不敢置信。
二轮惨败,赌徒们沉默。
三轮惨败,赌徒们大多数都站到了墨关这边。
这场赌局赌得是最大的码,如此翻下来,白稚安欠下的赌资已经极高。
照理来说,该及时止损了。
可白稚安少年赌徒,从未有过败绩,怎么甘心?
“再来!”
南九辞把玩着手中的筹码牌,很是悠闲:
“别啊,到时候白二少拿不出钱,”
“我可没你那些催债手段。”
“你不如将目前这些钱付清,及时止损啊,白二少。”
南九辞笑得玩味,目光鄙夷看向白稚安。
这顿时刺激到一贯高高在上的白稚安,仿佛自尊心被面前的家伙扔在地上碾压。
“本少爷会缺钱?”
“这个赌场可是本少爷,每日流水多到你想象不到。”
南九辞将手中的筹码牌随手赏给旁边看戏的赌徒:
“哦,那先付钱,我不玩了。”
“白二少不会想赖账吧?你可是这赌场的主人。”
南九辞这话,直接将白稚安所有后路都堵死。
在场不少赌徒还欠着赌场账呢,若白稚安耍赖,以后想收回这些人的欠款可不容易。
白稚安皮笑肉不笑地应到:
“怎么会,这就让人下去取。”
“不过上赌桌,哪有赢家先走的份,再来一局。”
说罢,也不给南九辞他们拒绝的机会,大门嘭的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