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前几日的呈报文中月城也提到了类似的事情。”
“好。”
南溯影很快便将呈报文拿了过来。
南九辞快速翻看着,着笔勾出几座城池上报的相似状况。
南溯影也站在旁边看着,总结道:
“都在。。。。。。抚州。”
南九辞面色沉重:
“五年前抚州之乱是素泊泣放蛊,挑起正魔两界争斗,这次怕也是他搞的鬼。”
这人尤其喜欢炼蛊,也喜欢拿人来做试验。
南溯影皱眉,薄唇轻启:
“星宫。”
“债孽。”
经南溯影提醒,南九辞倏的想起前不久在白吟城地下赌场,唐绝怜得到的东西。
当时听他的语气,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小叔,你这么一说,我还真想起了一些事。”
“你记不记得,我七岁那年,星宫所管辖的地区爆发过一场虫疫?”
红衣少年想了半晌道:
“。。。。。。游梦虫。”
南九辞点点头:
“这虫细长如银针,喜从生灵耳鼻喉钻入,侵蚀大脑。”
“被感染的人白日与常人无异,但会在睡梦中,暴起伤人,被人唤醒则当即暴毙。”
南溯影也点点头:
“当时。。。。。。死了很多人。”
“当时给星宫造成了巨大损失,原以为这种毒虫已经被消灭干净了,没想到。。。。。。”
南九辞摇了摇头,语气一顿:
“算了,不管是不是他们故意放的,”
“我都得将这锅扣到他们头上,”
无论是九年前的追杀还是见雀崖的截杀,这仇她是定然要报的。
“不然想要说服五宗十六世家的人帮我报仇,难。”
求人帮忙是最无效的,
当他们自身的利益也受损时,你提出解决办法,他们自然而然入局。
既然问天宗也出现了游梦虫,那么其他宗门和世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如今她还不够强,只能够借力打力。
院中忽然起了一阵风,池塘中的紫色莲花摇曳生姿。
九年了,
这些人仿佛时时刻刻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刀,让她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。
如今天时、地利、人和几大元素快要集齐,南九辞心中难免有些激动。
他们在等待时机杀她,
殊不知,她也在蛰伏中等待反杀的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