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是?”
“南阁主的小师弟,白江敛。”
“白兄,这是我大哥,衡皋暮。”
白江敛拱拱手。
衡皋暮点点头,对衡子越道:
“你伤还没好,不可喝酒。”
“另外,如今抚州正乱,肖一你跟着他们一起。”
旁边身着藏色劲装的女子拱手:
“是,大少爷。”
侧身伸手,示意道:
“三少爷、白公子,请。”
那架势,丝毫没有给衡子越商量的机会。
衡子越瞪了眼肖一,拉着白江敛昂头大步往外走。
坐上马车后,越子衡将要上来的肖一拦在下面:
“肖一,本少爷的马车,可不像大哥的能让你坐。”
“你是女子,我俩都是男子,共处一辆马车对你名声不好。”
肖一看着眼前仰着下巴、故意刁难她的小少爷,勾勾唇:
“好,我不进去。”
说罢,足尖一点,飞身跃上马车顶,盘腿而坐。
“如何?三少爷。”
“肖、一!”衡子越炸了,气得食指指着少女怒骂:
“你给本少爷下来!别以为你有大哥撑腰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。”
肖一掏了掏耳朵,歪头一笑:
“去和你大哥告状啊,大少爷应该还没走远。”
“三少爷不会是不敢吧?”
衡子越气得小脸涨红:“你你你。。。。。。!”
最终马车还是摇摇晃晃朝着城内聚芳斋驶去。
白江敛同衡子越简单相处下来,也知这人虽有少爷脾气,但却也不是个随意刁难别人的主。
和白稚安还是有很大区别的。
“你为何要故意为难肖姑娘?”
衡子越大喇喇地躺在马车内的软垫上,面色一窘。
“哎呀,你别同情她!她可坏了!”
白江敛有些不解: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