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泽闻言,焦急地想要表示对南九辞的忠心和信任。
到最后发现自已除了干巴巴的誓言,再无别的办法。
旁观的白江敛简直忍不住暗自鼓掌。
大师姐这一招请君入瓮实在是高啊!
将自已摘出来,反让对方陷入自证陷阱之中。
白衣少年眼眸亮晶晶地盯着南九辞。
对上南九辞紫色的眼眸,少年桃花眼里漾出笑意和钦佩。
南九辞没好气地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颊:
“还好意思笑,你帮他问我,不也是不信任我的表现。”
“太伤你师姐的心了!”
说罢,南九辞没再管两人,抬脚就离开了。
白江敛急了:“哎?”
“师姐,我错了,我信你!”
白江敛:完,被师姐两句话就圈进去了。
白江敛盯着南九辞离开的背影,忽然觉得师姐真的很像狐狸。
太狡诈了!
南九辞回到房间,给自已倒了杯水。
薄唇轻勾。
自证永远没有结果。
况且“信任”这一词,本就无法靠“说”来证明。
只能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逐渐建立。
而云泽当下因为害怕和不信任,所以迫切地想要从她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。
南九辞向他保证过了。
可也正因为承诺给得太过干脆,反而缺乏可信度。
因此他会不安,会惶恐,会战战兢兢,生怕惹得她厌恶。
如今南九辞将问题抛回给他,让两人的位置对调。
云泽得想办法向南九辞证明,自已对她是信任的。
等他真正去证明的时候,就会发现,这是个无解的命题。
如果云泽想不明白,那短期内,南九辞也没办法了。
翌日,
南九辞一行人启程回宗。
云泽几次见到她都欲言又止。
南溯影抱着刀站在南九辞身边,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南九辞,
建议道:
“云泽的状态不对劲,你该同他摊开说说。”
南九辞走上灵船,坚定拒绝道:
“小叔,这几日我都和他谈过的。”
“他如果不能自已跨过心里那道坎,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都无济于事。”
信任这东西,说不清。
云泽是她亲自挑选的伴生兽,她清楚他的秉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