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敢在老子的地盘上出老千!”
“来人,把他们给我绑了!”
南九辞鼓掌:
“我当白二少多君子呢,原来也是个老赖。”
“这赌场是你的、赌牌是你的、发牌人也是你的,”
“况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,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出老千?”
“要说有机会出老千的,”南九辞轻笑:“不应该是你么?”
“毕竟白二少从无败绩,怎么今日输的这么难看。”
“不会以前都靠出老千赢的吧?”
南九辞几句话直接将白稚安推到了风口浪尖。
“你你你。。。。。。少污蔑老子!”
“老子五岁玩牌,九岁就赢得第一笔资金,十五岁在赌界一战成名,你算老几?!”
“今日你算计老子,不然我不会输,这欠条我不认!”
太多了,都可以买下整个白吟城。
他要认了,他爹得打死他。
赌场满座哗然,
这赌场主人都不认债,那他们欠赌场的是不是也不用还了?
赌场负责老板急得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欠条一式两份,南九辞捏着手里一沓欠条,站起身。
“瞧白二少说得什么糊涂话,”
“不如咱们借一步说说如何解决这欠条的事?”
白稚安也冷静下来,胸膛剧烈起伏,尽力平复呼吸:
“好。”
他还不起这么多钱,但得维持赌场信誉。
赌场真垮了,他爹也是要打死他的。
最终南九辞和白稚安达成协议,地下赌场三年的流水抽取七成用于归还欠款。
再做假账应付白稚安他爹。
同时,南九辞的人加入赌场管事人员。
看似她为钱,实际上是为了监视。
白稚安不敢和他爹坦白,便只能暗中和南九辞合作。
白稚安阴恻恻盯着南九辞离开的背影。
对暗卫招手道:
“今晚就给我作了他。”
想从他这里拿钱,也得看有没有这好命。
说着,白稚安狠狠踹翻一旁的凳子,发出哐当巨响。
小厮垂头站在一旁,战战兢兢。
白稚安斜睨了他一眼:
“今日之事,若让我父亲知道,你也别想活!”
“滚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