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只剩他们二人。
施闻楼却突兀的觉得此时眼前的景象像蒙了一般,似乎好像看不清。
那原本清明的头脑此刻也有些浑浊。
这酒果然不是一般的酒。
不过区区一杯,他的酒量本不该如此。
厉云柔见他这个样子,便想起来刚刚嬷嬷离去时的那番目光,连忙走上前去,想要搀扶于他,却被他狠狠推开。
他站起身,迷茫的晃了晃头。
“你们竟然敢在酒里下药?就真不怕与我撕破脸皮吗?”
厉云柔满脸的委屈,一副似乎背了一大口锅的模样。
“三爷怎能如此说话,奴婢…奴婢本就是老夫人为您准备的,可您却久久不肯给我名分,如今老夫人有些急迫,想要成全你与奴,这又有何不妥?”
厉云柔从地上爬了起来,又再次扑了过去。
此刻的他眼中已无了清明,手上更是已然无力。
厉云柔半推半拽的将其安置在了一旁的床上,随后便将自己身上的外衣全都脱了个干净。
赤裸的皮肤撞入了眸中。
让眼前的男子更漏了几分烦丝。
“我劝你,将身上的衣服穿上,否则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厉云柔低着眸,将那白色的里衣也退了去,彻彻底底只剩下一个肚兜。
微微伏低了身子。
那被肚兜所束缚的一双兔头此刻却荡然无存的露在他眼前。
“三爷,过了今晚,奴就是你的人,你想如何…奴全都凭您处置。”
厉云柔拉近了二人的气息。
男子的喘息声音及重,他眼眸之中也染了些情绪,眼尾有些通红,目光涣散,此刻手也扯着自己腰间的玉带。
厉云柔连忙帮着取了下来,随后又轻喃道。
“过了今夜,我便是你第一个女人,也是你唯一的女人。”
他看着面前的女人,拼尽了最后的力气,将人从身上推了下去。
与此同时,门外砰的一声,原本紧关着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。
最后露出来的便是谢玉兰那张脸。
谢玉兰满是歉意的看着床上那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人。
“不好意思,打扰一下!”
厉云柔站起身,拿过一旁的衣服,勉强遮盖住自己赤裸的身躯。
那双眸子更是满是恨意与责怪。
“你做什么?都到这了,你总不至于将人从床上抓起来吧?”
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
一切筹谋,不会到头来要折在谢玉兰身上吧?
谢玉兰看了看门外站着的秋实和漫烟。
颇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。
“我也不想管这件烂事。”
毕竟这可是老夫人安排的,若是今日谢玉兰插手将人带走,来日老夫人可将一切罪名全都落在她的头上。
之后的日子哪还能好过。
但是他之前毕竟也在老夫人面前为自己再三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