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原因,终日生活在猜忌与被猜忌之中,不疯才怪。
我刚端起托盘,董大哥突然掀帘子进来,今天胡总攒局,请徐数和贺同志涮锅子,特地叫他过去作陪。
结果还没开始喝呢,盘子就见了底,只能原样再来一份。
“嘿,牛肉锅”
。
他尝了一口:“嗯……,不错,嘎嘎香”
。
“敢情,这可是家传的手艺”
。
“别吹了,快去送饭吧”
。
胡小铃推我:“我们等着你啊”
。
没想到一回屋,就看见小鹿洁坐在五颜六色的包装纸堆里,抱着可乐,一边喝、一边打嗝。
放零食的纸箱子基本上已经空了,这简直是虎口夺食,那俩女孩儿非吃了我不可。
“叔叔,给”
。
她递给我一个饮料瓶,里面装着黑白混杂的香粉。
“这黑的是什么?”
。
“指甲和头发,用火烧的,妈妈说,头发叫情结草,指甲叫古带来,比别的都好”
。
小鹿洁的头发本来就不长,后面又铰掉了一大截,露出半边脖子。
“其实我弹弓打的更准,叔叔,你能帮我做一把吗?”
。
弹弓,怎么把这茬给忘了?。
我立马跑去找胡广林,他正准备睡觉,二十几个小时没敢闭眼,脸色灰不拉叽的,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炉子上还放着中午的饭菜,一筷子都没动,吃不下去。
“姑爷”
。
他搬过来一个马扎:“坐”
。
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弹弓弹子:“说起鹿家,我多少知道一点,他们是鹿望机的后代,当年鹿望机逃出同益城,也是为了去西域寻找我的先祖”
。
见我低头不语,他又补了一句:“我的先祖姓胡,胡仙方,你应该听说过”
。
这个我早就知道了,但不能让他看出来,万一怀疑我在调查他怎么办?。
“鹿望机为什么要逃?”
。
“说来话长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