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后的一众部下也脸色难看。
……
楚清音风尘仆仆地回到吉水城。
“回来了?”李景沅眉眼未抬,声音微冷。
楚清音抬眸,见沈洛泱在一旁拿着话本子正看得起劲儿。
“你出去,我有事跟殿下禀告。”
沈洛泱勾唇,这是心情不好,连‘沈妹妹’都懒得喊了。
她可是算着时间专程来看戏的,怎么能离开?
沈洛泱看了李景沅一眼,李景沅道:“有事就说。”
楚清音咬牙,单膝跪地拱手道:“殿下恕罪,我们去迟一步,粮草……被毁了。”
李景沅刷地一下站起身,“你说什么?!”
楚清音硬着头皮道:“殿下恕罪!”
沈洛泱给了李景沅一个‘你看吧’的眼神,李景沅的脸色更加森寒。
李景沅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楚清音,半晌未说话。
楚清音心惊胆颤地抬头,怯生生地喊了声:“殿下?”
却见李景沅的目光如此骇然,她心下大惊。
“这次押粮如此隐秘,只有孤的几个心腹知晓,你说,粮食怎么就没了呢?”李景沅声音平静得可怕。
楚清音咬牙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李景沅一掌拍在桌上,“好个不知道!”
就在此时,侍卫从门外匆匆进来。
“殿下不好了,庄子外聚集了不少吉水城百姓,他们让着要神女出去给一个说法!”
“什么说法?”
“最近几日,北凛各州郡突然出现了一卷诗集,上面收录了东昭三百首诗,以前神女作的诗也在上面,神女未做完的诗上面也有。而且还有传言说神女其实是东昭大臣之女,这……”
“怎么会这样!”楚清音脸色更白了。
沈洛泱站起身,“没想到啊,你在东昭时,好歹也是个才女。怎么一到北凛,反而成了贼?”
“你胡说!那些诗就是我作的!”楚清音厉声嚷道。
“你自己作的?那为何那么多百姓要你给个说法?”
看着沈洛泱那张得意的脸,楚清音瞬间明白哪里不对了。
“你……”这贱人的脸怎么一点事都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