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今往后你跟着我,我少不了你一口吃的!”
虞十六歪了歪头。
“吃什么?跟你一起吃法器?”
景吞一愣,随即笑的更厉害了。
虞十六看着自己那好像精神不太正常的主子,闭了闭眼,没说什么,反正,他上一个主子比这位还要有病。
习惯了。
————
阳火门
那名伤痕累累的弟子面露惊恐,一步三回头的向前奔逃,因为灵力耗尽,先前还动用了那颗他花了几万灵石买来的护身法宝,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。
似乎是被吓破了胆,他的眼珠浑浊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“疯子……是……是疯子……”
“沉渊……是沉渊的人来索命了……”
“我不要死……我不要死!
!
!”
他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叫,终于,在他濒临崩溃之时,看见了阳火门的界碑。
他大喜过望,但却被路上的石块绊倒,他摔倒在地,依旧坚持不懈的爬着。
“是——是沉渊——景吞他是——”
话未说完,他嗅到一股血腥气,脖颈传来一阵刺痛,他喉头一哽,顿住了。
他颤抖着身子,缓缓回头。
虞十六还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模样,擦着剑。
景吞脚底下踩着一具无头的身子,恣意的笑着,露出尖利的虎牙。
他终于反应过来,方才绊倒自己的并不是什么石块。
而是守门弟子的头。
不等他尖叫,虞十六快准狠的将他的头一劈为二,景吞吃掉灵力,啧啧称赞。
“你力气挺大啊,那么硬的头骨都能劈烂。”
“你真的是筑基二阶?”
虞十六收剑的动作也一顿,沉默着。
景吞也不是什么随意打探别人秘密的人,他摆了摆手,踢开面前的尸体,大步迈进界碑。
阳火门的结界发出“嗡”
的一声。
就在结界即将发出警报的前一刻,景吞抬手按在界碑之上。
“你之前说,这个是护山大阵的阵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