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何尝不是一种好人卡呢?】
‘闭嘴。
’
景吞回头看着云鳞复杂的面色,笑了。
“你刚才不还说我修歪门邪道?”
“……那是两码事。”
景吞大笑出声,云鳞听了眉头一皱。
“夜半禁止喧哗。”
“唔~我好怕啊,云师兄?”
“反正我都领罪了,云师兄要不要再跟你师父告状,让我罪加一等啊?”
云鳞终于忍无可忍,拂袖离开。
景吞一路溜溜逛逛,沿途又探了探有没有大型空间法阵的痕迹,很可惜,都没有。
他回到桃源的时候,在门口阵法所在的位置,停了一小会儿,蹲下身子将空间阵法拓印了下来。
“好了,等明天回去装在那边就成。”
景呑拍了拍手,抬脚迈进阵法里面。
一道银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,空间阵法启动,眼前从逼仄的昏暗重新变得开阔起来。
他踏进桃源,回到自己的屋子前,还往虞十六所在的位置扫了一眼。
灯亮着,他居然没有睡吗。
此刻已经夜深,也不好再打扰人家,于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。
桃源的夜里十分幽静,窗外树影绰绰,景吞躺在床上,双手枕在脑后,竟无半点睡意。
他有点好奇那被囚禁之人的身份,如果炽煌宗依着这么严格的规定,那他得犯了多大的罪?才能被囚禁在那里。
景呑主动请罪,也是跟这事有关,万一他要是能在邢思堂内找到些线索,倒也不枉费这一番功夫。
倒是罚跪……罚跪啊……
他可不会老老实实地跪。
次日清晨,景呑哈气连天的换好衣服,如果没有虞十六冲进他屋把他叫醒,估摸着这开学第一节课就上不成了。
好在是有惊无险的到场,景呑顶着应昊要吃人的目光寻找座位。
四下里都坐满了修士,正好留下两个空位,但这两个位子并不挨在一起的。
虞十六坐在了后面的空位,打算把前面的位子让给景呑。
但问题是……
景呑看向那空位的同桌,感受到了一双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扫到尾。
景呑乐了,也没拒绝,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,还顺便打了个招呼。
“好巧,云师兄。”
云鳞别过头去不看他,微微垂眼,身子坐得板板正正。
反观是景呑,哈气连天的趴在桌上,就差把懒散两字写在脸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