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吞看着面色复杂的云鳞,露出无害的笑容,说道。
“云师兄是怕了?还是在心里偷偷给我安罪名呢?”
“哦——我知道了,是不是打算也一会儿出去就用捆仙锁给我按上,然后直接把我塞到慎行长老面前,再把尸体往他面前一摆,直接让他把我关起来,最好是直接处死?”
景吞笑的戏谑,云鳞叹了口气。
“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么个卑鄙小人?”
景吞“啊哈”
一声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
云鳞唇角微微扬起,轻笑起来。
真少见。
景吞看着他上扬的眉眼,这人笑起来比他想象中还要温和些许,这不挺好吗,非得板着脸干什么。
笑一笑十年少,懂不懂珍惜生命啊。
云鳞轻咳一声,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,他看着被钉在阵法上的虞琪倾,问道。
“之前有听闻过你跟她的事迹,看来你们之间的积怨已久啊,唔……你真逃婚了?”
景吞幽怨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她强娶你试试?”
云鳞摆了摆手。
“可不敢。”
插科打诨先放在一边,只听“轰”
的一声,两人齐齐看向阵法旁侧微微凹陷的石壁处。
那里的石壁消失了,取而代之是空洞黑暗的洞口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
景呑走向去前,顺手把插在虞琪倾后背的长剑拔了出来,没了固定点,她就像是没骨头一样软倒在地。
云鳞看了景呑一眼。
景呑冷哼一声,拍了拍手,虞琪倾摇摇晃晃,重新站了起来。
千丝剪会修复她的身体,所以,景呑并不担心会因此折损一个强力的木偶。
“不用管她,走吧。”
两人随即迈向那处洞口,在踏进黑暗的一瞬间,周遭环境瞬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原本狭小的空间变得开阔空旷起来,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如墨般漆黑的水潭。
“是幽潭。”
云鳞认出了这里,他把手放在配剑上,自从踏进这里,总觉得这里有一股浓烈的杀意。
景吞初生牛犊不怕虎,向前迈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