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定能扫平汉军,直取洛阳。
还没看到汉室天下倾覆,兄长怎能安心离去!”
张角叹道:“哪有那么容易的事!
此次皇甫嵩等人轻敌,被宁儿钻了空子,下次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我黄巾比起大汉来,终究还是底蕴浅薄了太多。
唉,我太平道终究不过是为王前驱罢了。
不过只要能够灭掉刘氏苍天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只有苍天死去,后来人才有出头的可能!”
张宝不忿道:“百姓愚昧,世家贪婪,他们根本不会有谁记得兄长的功劳!
未来的史书上,他们只会记载我们是一群野心勃勃的反贼!”
张角道:“这就是我的道,何须他人来认同。
你们两人一直不能进入地仙之境,就是太过于在意外人的眼光跟议论,迷失了自身之道。”
他们正说着话,忽然听得外面哗啦一阵响。
张梁忙起身叫进外面守卫的士卒,询问发生了什么事。
士卒答道是一股大风吹折了旗杆。
张角听闻,拿出卦钱在床头柜上占卜了一卦,道:
“要当心今晚汉军的偷袭。
你们可预先布下埋伏,今夜定要狠狠给汉军一个教训,让他们以后再不敢相逼。”
在张角三兄弟排兵布阵的时候,汉军大营内,也爆发了强烈的争执。
原来皇帝刘宏见卢植久战未下,加上阉党的谗言,于是恼怒起来,下圣旨褫夺了他的兵权,令人解押他回洛都。
小黄门左丰看着卢植,阴阳怪气地冷笑道:“卢中郎,上次你不是还很威风嘛?
呵呵呵,瞧不起咱这阉人,如今又如何?
咱家这阉人骑马坐轿,你堂堂中郎将却只能带枷锁,蹲囚车!”
他挥挥手,两个力士上前除去了卢植的铠甲,换成囚衣,又给他拷上了枷锁。
“卢中郎,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