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刘羲判了这几个家族的嫡系一脉斩刑,提拔了旁系远支作为家主,同时罚没了大半的家产。
如此一来,整个泰山郡内已经没有了世家大族,全都是中小世家。
而且这些被提拔上去的旁系之人,对于刘羲都感恩戴德。
整个泰山郡已经被他牢牢掌握在了手中,下方的官吏们都战战兢兢,不敢有半点违拗。
甚至许多原本与几大世家有勾结的官员,吓得直接弃官潜逃了。
当他们被问斩之日,旁观者如山如海。
许多被欺压的百姓,平日里敢怒不敢言,此刻都如同拨云见日,心里格外舒畅。
一次性斩杀这么多的世家大族之人,乃是许多年没有经历过的大事了。
事情甚至惊动了周边的数个州郡。
在行刑之前的几天,许多临近的太守县令豪强都来了这里。
他们许多人甚至跟程家等几大家族都是沾亲带故,有着利益牵扯的。
所以很多人暗中来说情,不过都被刘羲毫不客气地赶了出去。
后来连兖州刺史刘岱的长史都来了,拿着刘岱的印信,威逼利诱,让刘羲对程敦等人从轻发落。
见刘羲不理他,甚至大放厥词,要罢他的官。
结果被刘羲以勾结反贼的名义,将他一起给锁拿了,明日一同问斩。
刘岱只是刺史,而非州牧。
对刘羲没有直接管理的权限,而且刘羲有着皇帝钦赐的斧钺,可以便宜行事。
在泰山郡内,刘岱的手根本伸不进来。
他最多只能向朝廷打报告,不过程家谋反的事乃是板上钉钉的铁案,刘羲根本不怕他告。
何况朝廷如今已经自顾不暇了。
刘羲收到鲁肃传来的消息,说是皇帝刘宏早朝时晕厥过去,身体已经病入膏肓。
要说刘宏也是奇葩,明知寿命无多的情况下,还在拼命的搂钱,说是给他的儿子挣下家产。
殊不知江山丢了的话,再多的钱又有何用。
据鲁肃说,如今洛阳民间兴起了一股传销狂热,几乎所有的商贾百姓都参与进了这场狂欢里面。
皇帝收入的财物堆积如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