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兰升这才发现自已站的像个标准被训的,真是,被动防护改不掉。
将手松开,随意捏了捏。
“你忽视我太刻意。”他说。
湘兰升睇着他挑了挑眉梢,红唇几度开合:“我们……不就是假的。”
男人咬了咬后槽牙,动唇:“你假的太刻意。”
他起身,缓缓靠近,高大身影将她笼罩,不疾不徐开口:“兰升,你的演技呢?我记得大学时你客串了不少角色,怎么这个身份,你不用心。”
她凝视男人的眼睛,里面不再平静,多了些含糊不清,是她感到陌生的东西,她心底泛鼓,于是移开视线。
“跟你造成困扰了吗?”她说话声音很轻,如蛾扇翅。
良久,他发声:“有一点。”
湘兰升抿抿唇,说:“我调整。”
*
回到卧室,她整个人站在花洒下,回想着刚才的对话,这段时间她确实很刻意的在避嫌。
能不回家吃饭就不回,在团里解决或者出门找朋友。
自回来后,只要不回夙园她几乎没跟他同桌吃过饭。
明明这种模式也挺好,大家减少交流各过各的,不用去想分寸或尺度,等到合适的机会分开万事大吉。
他说不舒服,她可以调整,毕竟曾经他对她很好。
她可以做到。
次日,她起床,下楼时不虞在餐厅吃饭。
“崔姨,早上吃什么?”
崔姨听闻笑了笑,今日太太终于在家里吃早饭了,连忙去厨房端了才做好的流心馒头和红豆粥。
瞿慈清找她来照顾家里新婚夫妇,特意嘱咐一定一定要伺候好太太,连着大半个月,她还没怎么在家里吃过饭,可把她一顿着急,生怕是小太太嫌弃自已手艺不好,不愿吃。
来到餐厅。
“早。”她打招呼。
时不虞回应,递了筷子给她。
“下班早点回来,我约了医生给你把把脉。”
湘兰升不解。
时不虞又开口:“上次睡之前不是说不舒服。”
她这才想起来自已无心的一句话,“没事儿,不用把脉。”
他细嚼慢咽,动唇:“看看总没有坏处,我让崔姨晚上做鱼,早点回来喝鲜鱼汤。”
时不虞先出门。
到她走时,崔姨上前递给她一个白色水杯,“太太,先生说您出门会忘记,叫我以后都提醒你。”
“谢谢崔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