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秘书在外面,“太太。”
她笑着点了点头,往车库走去。
时不虞在后座翻着资料,郑秘书开口,“查到那个陆柯去年是因为酒后伤人被关了局子。”
他呢喃:“酒后伤人?”
“怎么伤的?”
郑秘书:“将人推下楼梯,断了肋骨。”
“男人女人?”
“好像是个学生,女的。”
时不虞视线从手上纸张移开,盯着后视镜,动唇:“查到太太的信息了吗?”
“还在规整。”
男人微蹙着眉骨,声音不自觉加重,“效率怎么这么低?”
这一周去英国出差,忙的连轴转,确实没来得及,但这不是借口,郑秘书是识趣的,“一定尽快给您。”
他无心看资料,将眸眼转向窗外,断了肋骨,女的。
男人阴沉着脸,眼底幽郁一片。
*
今日下早班,她买了些东西去春暖堂,沈酉章恢复的不错,精神头都足了些。
“叫你不要买东西,家里堆的用不完。”
“没买什么,就是几根人参,炖炖汤。”湘兰升是个最懂感恩的人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沈酉章对她好她都记在心里。
最开始来盛京那几年,夙园跟春暖堂是她待的最多的地方,放学直接来沈老师家里上课,像她第二个家。
“有台还没来?”
沈酉章看了看表,开口:“快了,他学业繁忙,现在小孩学习紧任务重。”
“我看了你前面几场演出,发挥的很好。”
湘兰升挑了挑眉,“您去了怎么也没跟我说。”
他笑了笑,“我闲着无事儿,带着你师母一起去的,你当初以弹拨乐首席录取,有这个实力,我替你骄傲。”
沈酉章毫不吝啬的表扬自已的爱徒。
她坐下来思忖片刻,看着老人慈蔼的脸庞开口:“其实今天来我有个事情想跟您商量。”
他见她严肃,坐下来听她说。
“这段时间我发短视频,很多朋友很喜欢民乐,但没有渠道和机会接触,所以我想先试试水,做个琵琶课堂,每周直播一次。”
“我有一定的粉丝数量,可以提供这个机会,网络上的人来自海内海外,时至今日其实很大一部分人的经济实力是不允许她走进艺术殿堂的,所以我想着,咱们能不能放下身段,民族的东西就要贴近人民,人民在哪里我们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