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城这几年不温不火,不管是城市建设还是经济发展都迟迟没有起色。
京里是重视过这个问题,每年派下来的人也找不到源头,要怪就只能怪风水。
王鹤云:“航司跟各大酒店我都有第一手消息,来了人会有风声,大家别担心。”
说着几人碰了杯,老规矩,相互吹捧一波。
最后一个人开口:“京里也没动静,要是来人,早就大张旗鼓列队欢迎了。”
谁还会悄悄咪咪办些费力不讨好的事。
再说在洛城,他们就是天,谁敢跟天过不去。
天高皇帝远,利益又环环相扣,这里面的水,浑浊无清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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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酒店,一路上,湘兰升再没有遇到那个短发女人,她们的职责性很强,绝对不会打扰你。
才进门换了衣服,敲门声响起。
打开缝隙一看是时不虞。
最近他都是便装出行,舒适自在又随意平和,少了几分在盛京的严谨老成。
深色休闲西裤搭配着黑色单穿衬衫,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,不羁放纵中又带着几分克制。
黑色显得他脸部更加立体,优越的骨相出尽了风头。
手上提着水果和糕点,大包小包。
“别堵门口。”他说。
湘兰升让开,他走进。
洗了水果出来,他坐在沙发上回消息。
“你还要在洛城待多久?”她问。
“不确定,可能还有些时候。”
没再开口,她默默坐回床头,屋内只有一张沙发,他坐了她就只能坐床上。
男人起身,将单人沙发拉近靠着床头,又将桌子搬的离床近一些,动作间,衬衫隐隐下肌理分明,他手臂似乎很有力量。
“你干嘛?”
他指了指桌上的水果,“你吃不到。”
端起果盘递到她面前,掀掀眉示意她吃。
湘兰升拿了颗草莓,在他的注视下咬了一口。
“甜不甜?”他询问。
她点点头。
此时一个在床上,一个在沙发上,但距离却靠的很近。
谁也没有主动打破平静,氛围却不觉紧张,像两个生活了很久的人,心照不宣地做自已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