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东西她弃之如敝履便算了,为何偏偏要丢在那样的地方,还是陆家的马圈!可见她心里没有一丝不舍。
这令身份尊贵,九五至尊的景宣帝难以接受。
尤其是越对比,便越气愤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牛羊猪圈,因为没有。
云挽动了动唇,想要说什么却又惧怕于他突然发怒。
景宣帝压抑着怒火,扣在桌案上掌心蜷握,青筋似树枝般游走,眉眼压得低低的。
云挽哑然:“那样的情况下,妾身只能这么做。”
景宣帝疾声质问:“那你为何不主动与朕坦白?”
云挽垂着头,“妾身不敢。”
话落周围气压骤低,景宣帝面色紧绷:“你若主动说,哪里还需担惊受怕?难不成还怕朕会杀了你?”
云挽猛地抬头。
她眼含泪水,无声地望着他,便说明了一切。
她怕。
她怕他会杀她。
景宣帝胸口顿时遭受重击,钝痛不已。
索幸他都知道了,云挽你也不再隐瞒,干脆道:“您对当年设计您之人深恶痛绝,口口声声说将她千刀万剐,凌迟处死,难道您忘了吗?”
“您如此厌恶她,我又怎敢自寻死路?”
帝王之心深似海,他那样说就证明他已经动了杀心,她又怎么敢在节骨眼上坦白?
景宣帝:“那时朕不知道她是你。”
更重要的是,当时怕她多想,才把话说重了。
谁知,听者有心,那人就是她。
云挽泪眼婆娑,神情难过:“那后来呢?陛下明明已经知晓了真相,却几次重提是为何,故意吓唬妾身?”
景宣帝沉默不语。
明明是他在质问她,为何如今好似反了过来?
他准备岔开这个话题。
于是他冷脸问:“夫人说说五年前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云挽撇开头,“您不是已经查清了。”
景宣帝冷声:“朕想听夫人亲口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