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。”
前行不久,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自剥着野兔,准备撑起架子烤肉。
虽然只有一人,在荒寂的林中毫不显眼,却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。
原本绷紧的精神竟也一松。
“朱公子!”
“是他!”
白附面泛欣喜,跃下马背匆匆奔来:
“您也在这?”
“我要去圣首山,在这里很合理。”
朱居放下手中匕首,看向几人:
“倒是你们,似乎是走反了?”
“……”
几人陷入沉默。
车蕴秀更是想到伤心事,两眼垂泪。
“来得正好。”
朱居并不打算询问几人的遭遇,朝白附招了招手:
“你的手艺不错,帮我烤一下兔肉。”
“是。”
白附下意识应是,随即看了眼自家小姐,接过野兔之际道:
“朱公子,您也是要去冀州,能不能与我们同行,有……有人要害我家小姐。”
“是吗?”
朱居了然:
“车老爷哪?”
“节哀!”
只看车蕴秀的表情,就知道答案如何,他靠在树上缓缓闭上双眼。
“生死离别,在所难免。”
“朱公子。”
钱伯面色变换,迈步靠近:
“我想请您护送我家小姐,只要到了冀州,车家定然会奉上厚礼。”
“看在前几日我家老爷善心的份上,还望您答应。”
他先以利诱、又以恩逼,态度、言语中满是谦卑、祈求,委实让人难以拒绝。
可惜,
“我们不同路。”
朱居表情淡然:
“此事无需多言。”
“车老爷的善心让人感激,不过就算没有碰到他,我也不会有事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!”
小钟见状怒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