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摊位都很有趣,大家的评价也都非常好!”
枝垂栗眉眼弯弯的,“都是大家集思广益才能有这么好的成果,现场的大家有状况也能临机应变,最后的结果完全大于预期呢。”
太宰治举起手,“我的功劳最大!”
江户川乱步立刻否决,“明明就是小栗子的功劳最大,我第二!”
瓦伦蒂诺笑眯眯的接话,“我的功劳才是最大的!”
枝垂栗也快乐的说,“大家都很好!”
太宰治再次高高举起手,“我想要奖励!”
枝垂想夏摸摸他的头,“明天请你吃螃蟹大餐。”
太宰治在枝垂想夏面前总是特别乖巧,一下子就欣然接受她的奖励,“好耶!
螃蟹大餐!”
江户川乱步和枝垂栗都已经习惯了他两种面孔的模样,不过瓦伦蒂诺很少看见,没忍住多看几眼。
太宰治笑眯眯的回望他,“怎么了,瓦伦哥?”
瓦伦蒂诺若无其事的摇摇头,“没怎么。”
他能理解太宰治会在枝垂想夏面前装乖的原因。
不是因为枝垂想夏很不好惹,而是她感觉就有种包容一切的胸怀,仿佛散发着温暖的光辉,在她面前总是会想撒娇。
即使是太宰治也会想撒娇。
他虽然不像江户川乱步那样直接入籍,也没有口头上的约定,只是普通的寄住在他们家里而已,但枝垂想夏和枝垂彦介早就将他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疼爱。
所以要说他是把枝垂想夏当成了真正的妈妈,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,但他没有真的改口。
虽然无论是枝垂栗还是他的家人,甚至是江户川乱步都已经将他视作家里的一份子,不过太宰治……还是不想真的喊出口。
称谓不能代表什么,也不能改变什么。
他和曾经生活在美好家庭的江户川乱步不一样,对于身份和称谓都没有什么期待。
他以前的家族非常重视礼仪,面对亲人时必须要用敬称,自然也是重视礼仪的表现之一。
但那么尊敬的称呼着父亲母亲、称呼所有的长辈,也只是称呼着而已,彼此之间几乎没有所谓家人该有的温情。
所以,为什么一定要改口呢?
只要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变,那就足够了吧。
太宰治的想法大家都能体谅,也不急着问他要不要入籍,或是让他改口。
或许总有一天、也或许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,但就像他说的一样,只要关系不变就足够了。
“这里视野真的很不错呢。”
枝垂彦介站到落地窗边,朝着底下望,“故意选的位置?”
“唔、是故意选的,但不是选会议室的位置。”
枝垂栗笑着说,“会议室先选出来之后,大家特地挑了可以让我们在这里看见表演的地方当舞台。”
枝垂彦介轻笑一声,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果然很受爱戴啊。”
枝垂红丰笑着说,“今天也听到了很多称赞夸奖的话,听得我尾巴都翘起来了。”
瓦伦蒂诺的目光在枝垂红丰下半身扫过去,悠悠开口,“尾巴……?”
“不存在的尾巴。”
枝垂红丰瞬间就懂了他大叔般的糟糕笑话,郑重的说,“我不是只会发情的猴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