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推的那个人,恰好撞在了机关房的门上。
这房门本应该以玄机锁从内部锁上,免得旁人碰上,或者撞开,打断了里面人的思路。
可没想到,这房间的机关所并未扣上,被推的那人直接就进了机关房。
就跟机关房里一个年轻人面面相觑。
事情闹到了大殿之上,一问方才知晓,江千流早就离开了玄机门,去了何处不得而知。
被留在机关房里的正是他的弟子……
如此,玄机门的弟子也四散查找,可什么都没找到,江千流就此被认定为失踪。
结果,眼前之人却还说他混入瑶台宗,妄想行刺!?
现在是被楚青给抓到了,若是没有抓到,或者是目的达成,他是不是也会悄无声息的折返玄机门,重新回到机关房内?
一切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!
想到这里,左中堂死死的看着江千流,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些许蛛丝马迹。
奈何,江千流索性低头,不再看他。
这也是一种表态。
左中堂一时之间心中无奈,只觉得处处都不省心。
娶的女人不省心,天天想要逃跑,和她的心上人双宿双飞。
门人弟子也不省心,好好的玄机门弟子不当,竟然跑去当什么孽镜台的杀手。
不过玄机门的面子却不能就这么扔在地上,让人随便踩,当即沉声说道:
“这不过就是你一面之词,真相如何尚未可知。
“更何况,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我玄机门当中出了叛逆,也应该由我玄机门的人自行处置。
“不容旁人越俎代庖!”
楚青端详此人,忽然哈的一笑:
“我想你误会什么了,我不是打算越俎代庖,也不是怀疑你玄机门出了叛逆。
“我怀疑的是……你玄机门早就已经和孽镜台勾结一处。
“借着‘替天行道,以杀为刑’的幌子,于江湖上胡作非为!“
“你这是胡说八道!”
左中堂大怒:
“我玄机门行得正,坐得直,岂能容你这般冤枉?”
“是真是假,姑且不论。
“如今前因讲清,少门主觉得,应该如何给我一个交代?”
“……这件事情我玄机门定会调查清楚。”
左中堂立刻说道:
“不过江千流终究是我玄机门执事,不能这般轻慢,你将其交出来,我早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楚青却摇了摇头:
“那不行,你忘了我前面说过了,我怀疑你玄机门已经和孽镜台沆瀣一气。
“让小偷去查小偷的身份,他自然是张冠李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