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那地标塔,分明就是男人裤裆里那根东西的形状。”
关系王指了指自己裤裆,“你当然很好,但你想从男人堆里出头,得付出千倍万倍的努力,有千倍万倍的运气,和千倍万倍的牺牲。”
顿了顿,关系王直白地说:“所以,如果要和红星厂合作,我会直接和你舅舅谈。”
这是打明牌了。
“我明白。”
罗旋环视男厕所,“我和男人,确实进不同的厕所。”
她又看向关系王,“但不管能在男厕所撒尿多么令人自豪,男厕所其实是没门槛的。”
她摊手:“所以我进来了。”
关系王扣上皮带,反问:“进来又如何?”
他大步走出去。
罗璇看着他的背影,咬了咬牙,再次追了上去。
……
关系王不理她,径直走进报刊亭。
报刊亭的卷帘窗户还拉着,折叠的褶皱里积了薄薄一层雪。
报刊亭的门砰地关闭,卷帘褶皱里的雪被震得跳了跳,散掉了。
罗璇化身卫生巾,被用完就甩,结结实实地吃了个闭门羹。
她气得绕着报刊亭转了一圈,东看看,西看看,可报刊亭始终没有任何动静。
正转着,有人拍她肩膀:“王老板在里面?”
罗璇恨声:“在。”
她回头。
问话的女人套着破旧的羽绒服,面孔看起来有些年纪。
她走到报刊亭门口,缓缓展开一张大硬纸壳垫在地上,慢慢躺了下去。
“冷。”
罗璇提醒她。
女人没理她,掏出水壶喝了两口水,深吸一口气,“啊”
地尖叫起来,中气十足,绕梁绵长,余音不绝。
罗璇吓得一哆嗦,急忙后退三步。
而那女人就这样躺在报刊亭的门口,扯起嗓子开始大哭大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