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你跟我走!”
“妈!
你干嘛啊!”
喜珠哭着挣扎起来。
喜珠母亲一边垂泪一边拖她,道:“跟我去自首,你造谣还蓄意伤人,我不能让你继续错下去,去自首还能减轻你的罪!”
听到要去自首的话,喜珠惊恐地挣脱了母亲的手,从地上爬起来迅速退开:“妈!
你还是我妈吗!
你不帮我也就算了,怎么还让我去自首!
而且,我没错!
姜若就是靠着她妈上位的,还有一个跟她走得特别近的老男人!”
“你还说!”
喜珠的母亲觉得血气一阵一阵地上头,胸口堵得慌,“你再继续这样,我只能让你爸回国把你带回去了!”
关于父亲的记忆又让喜珠一阵颤抖,她更加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母亲,咬了咬牙,下定决心不能跟父亲回国,于是一把将自己的母亲推开,跑出门去。
没想到这一推让原本就没有站稳的母亲跌坐在地上,急喘了两声就昏死了过去。
喜珠刚跑到门口,就听到贺母惊呼:“妹啊!
你怎么啦!
醒醒!”
她赶紧回过头,看到母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又尖叫着跑回去摇晃母亲。
“妈!
你快醒醒,别吓我!”
贺母赶紧给喜珠母亲做急救,着急道:“别哭了,快叫救护车!”
喜珠只能泪眼婆娑地慌忙打开手机拨打了医院急救,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做了一下急救措施,等喜珠母亲缓过来一口气,才被救护车带走了。
家里这一通鸡飞狗跳自然没有惊动贺深和姜若,两个人难得闲暇,姜若就做了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机会做的事情。
她让贺深给她当模特,画扔下很多年没捡起来的素描。
“老婆,我能换个姿势吗?”
贺深的脖子有些僵硬,坐在壁炉旁太久了,忍不住发问。
姜若轻轻一笑,说:“不能。”
贺深只能继续保持这个姿势,满眼宠溺地看着姜若。
“没想到你还会素描,以前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啊。”
贺深道。
姜若继续在画板上涂涂改改,说:“大学的时候参加社团学的,就是一点皮毛而已,现在闲的时间多了,想起修身养性来了,就捡起来呗。
对了,你对我的技术不要太期待,我的画工很烂的。”
“没关系,无论老婆把我画成什么样,我都找个画框装裱起来,挂在我房间最显眼的位置。”
姜若笑着看了贺深一眼,继续低头描画。
这时候,贺深的手机响了,贺深看了一眼手机显示,居然是他的代理律师。
贺深想了想,这个地方还是得接,说不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“老婆,我按个免提。”
贺深打开免提,接通电话,姿势还是保持着,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
“贺总,我刚到您家,不过您家保姆说,您家里人都去医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