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是什么电话都听,主要是指妈妈偷偷摸摸打电话的时候。
我特别暗示了一下防火通道。
第二个线人是月月。
她也发来了一些照片,拍的都是正脸,唯一不足的是,她是在舞厅拍的,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黑的,根本看不清是人是鬼。
我拨通月月的电话,批评她说:“你拍的都是什么呀?全是黑漆漆的。”
“你不是让我拍正面吗?”
“那也没让你去舞厅拍呀?为什么不开闪光灯?”
“开了闪光灯不就被他们发现了?”
听她这么说,我也是没词儿了。
在这一点上,她还不如第一个线人,那个服务员虽然比较笨,但起码还敢彪呼呼地拍人的正脸,好歹有些成果。
月月完全就是胡拍一气。
两个线人的消息都让我很郁闷,只能耐心地再等下去。
翌日,迎来第十八个比赛日,这一天的项目增加了难度,就是在比赛的过程中,男选手必须一边背着或抱着女选手,一边和她接吻。
这个难度显然不小,男选手不但体力要好,还需要一心二用,一面观察比赛线路,一面扭着脖子和女选手亲嘴。
女选手相对来说轻松一些,负责接吻就好了。
关于接吻,并不算什么难事,麻烦的是,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,专门来了一组摄影记者跟拍我们,从比赛开始一直拍到最后。
我们俩也豁出去了,愿意拍就拍吧,反正该接吻还是要接吻。
午休吃饭的时候,我和英阿姨蜜里调油一般坐在一起,不但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,还互相喂饭吃,我更是体贴地擦去她嘴角的饭粒,两个人甜得发腻,连工作人员看着都觉得眼热。
下午的比赛也是我们领先,只是我的脖子扭得有点疼,英阿姨就忽左忽右地变换接吻姿势,缓解我的疼痛。
经过这几天的勤加练习,我们俩已经吻得出神入化了,不客气地说,一般的情侣可能都不如我们吻得投入。
我相信,英阿姨一定感受到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