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荡妇似的,我的欲望就那么强烈吗?”
我得意地炫耀说:“我性欲最强时一晚能打六七次飞机,梦媛根本满足不了我,怎么样,您想不想体会一下?”
“你又开始说下流话了,能不能检点一下?”
“看看您自己,一丝不挂地在这儿自慰,您觉得自己检点吗?”
我反驳道。
“我的事不用你管。”
她把头转到一边。
“妈,不要自欺欺人了,您要勇于正视自己的性需要,要敢于追求属于自己的性快感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呢?我的性生活…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“妈,像我这样上得厅堂、下得厨房、性功能强大的帅哥可不多见了,您可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呀。”
我继续晃动着自己的坚挺。
她板起脸说:“你还蹬鼻子上脸是不是?信不信我把你抓到局子里去?”
我暧昧地笑道:“刚才您是用我说的双手方式自慰吗?”
“你…怎么知道?”
“我看见了呀!
您自摸的时候好嗨呀,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,床都快让您晃散架子了。”
她羞愧万分地捂住自己的脸:“你…是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“在您喊我的名字之前就进来了。”
她绝望地呻呤了一声:“志杰,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?”
她感觉自己不只是肉体上被剥光,内心深处的隐私同样被看个精光,浑身上下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了。
我趁机循循善诱地对她说:“妈,不如咱俩把谈恋爱这个剧本演完吧,就差最后一个环节了。”
“我知道最后一个环节,就是你耍大流氓、调戏妇女这个环节,对吧?你要是再敢演我就阉了你。”
我握着坚挺缓缓靠近她:“这么好用的兵器您舍得阉掉吗?想让梦媛守活寡吗?”
她慌乱地往后退着,直到后背顶到墙上,嘴里急忙发出威胁的言语:“凌志杰,别以为我不敢治你,你再往前试试?”
我继续往前凑着,口里说着甜言蜜语:“妈,别对我这么狠心,您应该把我想象成最爱的人,然后闭上眼,发自内心地跟我亲热…”
我把游泳比赛时教她接吻的说辞又搬了出来。
可惜这次我的方法没有奏效,她等我凑近后,冷不丁给了我一记耳光,打得我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