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老大夫来查房,在确认我一切正常后批准我可以出院回家。
我欢呼一声,忙叫来送饭的保姆给我收拾东西,又让彪子去办出院手续,韩惊龙坐在沙发上看着直摇头,“好嘛,现在一家子都是你的心腹了,我反倒成了外人了!”
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,“我是你的人,他们就算是我的人,不也是你的人嘛!
你还吃这种干醋呀!”
他笑着摇头,“谁说我吃醋!
你身边有人总是好的,我的工作太危险,恐怕会连累到你,你身边有一两个愿意为你挡枪的人,我自然开心!”
我听到这话看了收拾东西的保姆一眼,“你再说这话,张姐就要辞工不干了,还挡枪,你以为拍电影呀!”
保姆把我的东西装进袋子,笑着说:“路小姐对我们这么好,我们尽心尽力是应该的!
韩少放心吧,以后我一定注意路小姐的衣食住行,保证不再犯上回的错误了!”
彪子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,说可以走了。
我让韩惊龙去上班,说我们自己开车回家便好。
他不依,说两个便衣最好是在别墅再留一阵子,等危险过去了再说。
让我和保姆坐彪子开的车,他自己开车跟在后面送我回别墅再去上班。
我闹着要跟他坐一辆车,他没办法只好答应。
路上我的手机响了,我拿出来看,看到微信上那个给我发柴美宝视频的人又给我发了一条信息:知道你出院了,给你送了一份礼物,希望你喜欢!
我大惊,吓得把手机扔在腿上,韩惊龙问我怎么了。
我赶紧拿起手机将那个人拉到黑名单里,笑着跟她说我们姐妹群里有人恶作剧,发了个恐怖的表情,吓死我了!
他呵呵笑,说怎么没见祁月凤来看你?就是送你入院那天她来了一会儿,跟我打了个招呼便走了,是不是怕我?
我想了想也觉得奇怪,我住院这三天,按理说欣姐应该会来看我的,虽然她跟宛如不对付,不过也不至于小气到知道我跟宛如单独出去逛街会生气吧?难不成她有什么事儿?
我笑了笑说是呀!
我们韩局长长得严肃认真,一看就是一副刚直不阿的样子,祁月凤可是做老鸨子的,看见扫黄的韩局长自然害怕了。
一大早保姆和彪子都去医院接我,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。
我们将车子停在别墅门口,我突然觉得空气中有一股怪味,那味道有点腥又臭臭的,还带点咸味。
我一边下车一边耸着鼻子问韩惊龙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,他却皱着眉,已经把手枪从腰间拿了出来。
后面车里的两个便衣也是一脸凝重,抽出手枪上膛,让彪子把我和保姆护在身后。
保姆抖着手取出钥匙递给其中一人,眼看着他们打开铁门,我看见院子里的大树上挂着一团什么东西。
红色的,似乎往下淌着水,那东西还在动,间或发出嘶嘶的声音,好像是有人用长长的指甲一下下划着玻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