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庆帝就坐在上首,可二人只余光瞥他一眼都害怕,哪里敢去。
赵端才知晓杨婉因怀孕的消息不久,正是百般疼宠的时候,怎么会现在放舒宝林出来?
于是冷声道:“舒宝林一切皆是咎由自取,不必再议。”
宫宴继续。
酒酣舞倦才罢。
今日之事,不过是口角之争罢了,杨佩宁并未放在心上。
然而没几日,舒宝林在禁足期间受尽苛待的消息无风而起。
言说她不仅不能享有宝林应有的待遇,就是饭也不能吃饱,饿得面黄肌瘦。
虽未提及是谁有意苛待,可谁人不盯着盛宠的倚华宫?
一开始只是几个与舒宝林相关的侍女说起,不过几日便演变成阖宫共识。
杨佩宁得知后,冷笑一声。
“区区一个宝林,本宫若真容不下她,何须这么麻烦。”
“人多信流言,不辨是非。
能这么短操控后宫舆论,那位怕也是按耐不住了。”
扶桑正在给她揉腿,许是接近产期的缘故,她腿脚总是酸胀得厉害。
杨佩宁缓缓抚摸着小腹,眼里寒光闪过。
“好啊,本宫也等她们出手许久了。”
前世她难产,除了杨婉因外,皇后江嫔也是出了不少力的。
“不惜重金,继续盯着挽月宫。
另外,别叫皇后和江嫔为难,给她们留个口子。”
“是。”
主仆俩正说着话,外头有人通报。
“娘娘,双儿来了。”
杨佩宁挑眉,“传。”
不久,落地罩处走进来一位宫女打扮的美人儿。
此人正是那日杨佩宁指给杨婉因做侍女的人之一。
“可是霓裳殿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