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。
“你愿意留下来当然好,”
苏扶风笑道,“我们正也有别的事有求于你。”
“有求于我?”
刺刺好奇,“苏姨尽管说。”
“你跟我来。”
苏扶风招呼她往外头去。
刺刺便向夏君黎瞧,夏君黎只叹:“你先去,我等你。”
“是要刺刺帮忙,做个人皮面具。”
苏扶风出去之前,还是解释了一句。
夏君黎恍然。
上回——韩姑娘说过,要是瞿安当真走了,少不得要让凌厉易容成瞿安的样子,才好骗过他的母亲李夫人。
苏扶风说的——应该就是这件事了。
这事不是片刻可成,他记得上回刺刺给自己做了张凌厉模样的面具是花了五天,想来——她少说是要在这里留几日的了。
私心里,他不大希望刺刺留在此地。
若由自己去向单一衡告知今日之事,他定必不肯信——不管信不信,两日都见不到刺刺回去,这小子必定要吵闹不休,想想都头痛。
到得明日,自己定还要将单一衡也带来见他爹——刺刺也说,要与他商量后面怎么办。
他们姐弟原本多少被视作是自己与拓跋孤会面之前的某种“质子”
——尤其是单一衡,还从没让离开过内城。
若是突然两人都数日不在内城、不在自己身边,也不知有心之人会怎样猜疑,可不要反而将目光聚过来才好。
“对了,瞿安说你们刚才还有一个人,一个世家子弟。”
凌厉此时想起来问,“是真的么?还是他胡说?”
夏君黎才回神。
“是真的。
不过走了。”
他答道,“他要是不走,我也得赶他走,料你们也不想多个人知道这里。”
“是谁家的?怎么会和你们一道?”
凌厉很是狐疑。
“‘无双卫’家的。”
夏君黎便即相告,“家主卫矗的二公子,叫卫枫,凌大侠应该见过,就是凤鸣大婚那天晚上,跳起来要同我动手的那个……”
“是那个人——我记得。”
凌厉看起来却越发狐疑了,“不像啊……”
“不像什么?”
凌厉正色道:“我给瞿安疗伤的时候,发现他体内有股极为阴寒的劲道,深附在他各脏各腑,极难化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