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说了陆翊珩也不会信。
说不定这是他们……的情趣呢。
宋衔霜沐浴之后便直接歇下,这么多年陆翊珩都宿在书房,极少来正院,她自然不会等。
从前还有期盼,如今已彻底冷了心,只想早日和离,离开陆家。
“莺时。”
宋衔霜想到这,吩咐道:“你私下在外安置好宅子,等过些时日我们便能直接搬过去。”
“行事小心些,莫被陆家人察觉。”
莺时立刻应声,“小姐放心。”
翌日,一早。
几日过去,宋衔霜已经不会再下意识的想去为陆璟煎药,等她想起这一点时,才恍然觉得要改变一个习惯也不是很难。
所以,她爱陆翊珩这件事,她也一样可以改变。
“小姐。”
莺时从外走进来,“您的信,国子监祭酒夫人送来的。”
是她托的事。
宋衔霜接过信拆开,眉眼微松。
下个月便是国子监新弟子入学的时间,陆璟身为长信侯之子,自然有入学国子监的资格。
但同样入学,能分在哪位夫子名下却天差地别。
长信侯府是武将,与那些文官清流素无交集,宋衔霜想为陆璟择一个好夫子,便找上了国子监祭酒夫人。
因着从前宋衔霜救过祭酒夫人,所以她应允了此事,说定会为陆璟安排一个好夫子。
“小姐,此事可要现在去告诉小世子?”
莺时的眼里还有点期盼,毕竟小世子是小姐身上掉下来的肉。
小世子知道小姐如此为他打算,总该感恩吧?
宋衔霜想了想,还是起身道:“走吧,正好也去看看他的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