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月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,用力将筷子拍到了餐桌上,眼圈红红的,起身回屋去了。
杨梦媛斜眼看着我,嗤笑道:“你可真够没六儿的。”
我有些哭笑不得:“就开个小玩笑嘛,我也没说什么呀。”
“食不言寝不语,不知道呀。
就你话多!”
“得,谁都能教育我了。”
凌兮坐在对面,乖巧的低头吃饭,始终没说一句话。
我叹了口气,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,正好今日说法的开场音乐响了起来。
今天讲的案子是一个兽父猥亵自己的亲生女儿,并长期家暴妻子,最后妻子和女儿不堪其辱,喝药自杀。
杨梦媛义愤填膺的骂道:“这当爹的真不是人。”
我随声附和:“确实不是人,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。”
说完之后,我忽然想起了那晚的事情,我也对自己的母亲下手了,我算什么呢?
“禽兽。”
杨梦媛咬牙骂了句。
我正陷入沉思之中,想都没想,跟着附和:“对,禽兽。”
说完愣了一下,扭头看着她:“你骂谁呢?”
杨梦媛也愣了,指着电视说:“骂电视上那人呀。”
“哦哦哦…对!
是禽兽。”
我干笑两声,掩饰尴尬,无意义望向对面的凌兮,只见她低着头,右手死死地握着筷子,像是连呼吸都停止了一样,一动不动。
我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凌兮这才醒过神儿来,朝我笑了笑:“没什么。”
“嗯…”
虽然我觉着她有点反常,但她不说,我也不好问。
话锋一转,说道:“等会儿我去帮你拿衣服。”
“不急,下午你赔月月去图书馆吧。
衣服的事儿,回头再说吧。”
“哦,那行,明天有时间了,我帮你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