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分散了妈妈的注意力之后,借机一点点靠近她的脸,嘴里还在说着:“对,就是这里,嗯,好像左耳的耳洞比右耳大一些…”
妈妈正在摸着耳洞,我突然向前一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嘴,妈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嘴里发出“唔唔”
的声音,我可不管那许多,进了妈妈的口中以后就开始了轻车熟路的深入游走,还和妈妈的舌头迅速进行了短兵相接。
妈妈被动地迎合着我的吻,但我能感觉到,她也很享受这种亲密接触,因为当我舌尖舔到她的上颚的时候,她忽然发出一阵战栗并抓紧了我的胳膊。
唉,到底是我的母上大人,连打个哆嗦都那么美,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怜爱之意。
我的吻越来越贪婪,舌头也伸得越来越深,妈妈也从最初的些许抗拒变成微微投入,但她仍然显得有点紧张,耳朵似乎也在倾听着隔壁的动静。
突然,月月房间发出“咚”
的一声响,妈妈吓得一把推开我,我也被这声音唬得身子一震,坚挺又疼了一下,依然有一种被火烧的感觉。
妈妈起身去隔壁看了一眼,原来是月月蹬被子,一脚踢在了墙上。
妈妈轻轻走进房间,帮月月盖好被子,接着蹑手蹑脚地退出来,顺手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。
她回到客厅,催促着我说:“别闹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我今天喝了不少酒,觉得喉咙很干,就对妈妈说:“我想喝水。”
妈妈点点头,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拿给我,我一口气喝完,接着对妈妈说:“还要。”
妈妈又回身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,我喝完之后还要,妈妈只好再去倒水。
如此三番两次下来,我已连喝了四五杯。
看着妈妈一趟趟地跑来跑去,我忍不住笑道:“您不累吗?”
妈妈瞪了我一眼:“你不是要喝水嘛。”
我笑着说:“您把暖水瓶拿来不行吗?”
妈妈一想也对,她就把暖水瓶和凉水杯都拿来了,回到客厅一看,我已经没了踪影。
妈妈没有喊我的名字,怕把月月吵醒,她略一思索,直接去了她的房间,推开门一看,我果然在床上躺着呢。
妈妈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进来,她把暖水瓶和凉水杯放在桌子上,来到床边,低声对我说:“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了?”
我醉意朦胧地对她说:“妈妈,还是您的床躺着舒服。”
妈妈叹了口气,在床边坐下,留给我一个孤单的背影:“舒服又有什么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