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她扶稳之后就马上撒手,但我手上的液体好像是某种强力胶水,任凭我怎样使劲,就好像粘在了她身上一样,根本无法移开,少妇的脸更红了,她怒喝道:“想揩油是不是?你胆子好大!
快把手拿开!”
我看她抬手要打我,只好一咬牙,把手使劲往回一拽,只听“嘶拉”
一声,她胸前的衣服被我扯掉两块布,留下了两个非常滑稽的洞,里面的内衣都露了出来。
少妇更生气了,她一巴掌就冲我打了过来,我一矮身,躲过了她的这一掌,结果她用力过猛,再次踩到了乒乓球上面,身子一歪,又向我倒了过来。
这时我正处于半蹲的姿势,只好伸手扶住了她的裙子和小腿,没想到我的手又一下子粘在她的衣服上了。
少妇又羞又恼,她可能是觉得我这个人太好色了,趁着电梯里的混乱,摸完胸部就摸小腿,她接着怒喝道:“你还摸?快放手!”
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再次把手撤了回来,结果和刚才一样,她的碎花裙和打底裤上又被我扯了两个洞。
少妇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破洞,干脆捡起一个掉在地上的羽毛球拍就向我打了过来,嘴里还不停地骂着:“你这个电梯色狼!
真是胆大包天!”
我不敢再和她发生身体上的接触,只好用手上下遮挡地保护自己。
随着少妇的怒喝和击打,我忽然觉得她的声音似曾相识,再加上那句“电梯色狼”
,一下子唤起了我脑海深处的记忆,突然,我指着她说道:“我想起来了,你是公交车上那个姐姐!”
那个少妇也认出我了,她停住手,惊讶地说:“你是那个高中生吗?长这么高了,我都认不出来了。”
这下子,我什么都想起来了,原来她就是当初在公交车上说我摸她大腿的少妇。
记得当时是凌兮陷害我,抓着我的手放在这个少妇的大腿上,结果我被这个少妇一顿打,还被乘客扭送到了派出所,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妈妈批评教育我的主要话题,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我,我也被彻底打上了“公交色狼”
的标签。
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多年之后会再度遭遇这个少妇,而且我们还是在同一家公司的同事,只不过这次我依然不走运,又被扣上了“电梯色狼”
的帽子。
这时,电梯已经到了仓储部所在的楼层,在同事们的帮助下,帮我把掉落在电梯里的东西都捡了起来。
通过他们的口中得知,这位少妇名叫葛离花,在财务部任职,已经工作十多年了。
得知出事后,我的领导贺以天和财务部的经理都赶了过来,经过他们的调查和调取电梯监控,搞清楚了这是一场误会。
在两位领导的协调下,事情没有闹大,葛离花也表示不再追究了,并对刚才打我的行为表示了歉意。
既然她道歉了,我也不好再说什么,估计这顿打也是白挨了,只是想到以后要和她在同一个公司上班,肯定会经常见面的,感觉头都大了。
她一定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,可能用不了多久,大家就会知道我“公交色狼”
和“电梯色狼”
的光荣事迹了。
无缘无故地挨了顿打,感觉真是倒霉透顶。
贺以天看我的头发被揪得东倒西歪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干脆下午给我放了假,反正我的工作也干完了。
临走时,贺以天传授了我一些秘技,主要内容是去夜店后如何消除证据,不被老婆发现。
我觉得如果他打算长期让我兼职当男公关,这些技巧还是挺有用的,因此牢牢记在心间。
我简单捯饬了一下之后,回到家和梦媛会合。
这时她已经买完了回门要带的礼物,我们就共同出门,先把礼物存放在超市的储物柜里,然后带着水果和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凌兮。
凌兮的精神状态比昨天好了很多,她见到梦媛后,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,不住地在梦媛面前称赞我,说幸亏我及时把她送到医院,否则就要错过最佳治疗时机了,末了还加上一句,有个哥哥真是件幸运的事情。
我被她“夸”
得脸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,总感觉像是在骂我,可她的话里又一个脏字都没有,只能尴尬地微笑着。
爸爸见我们坐了有一会了,就邀请我们下去吃点饭,我和梦媛急忙借机告辞,爸爸想了想说:“在这儿附近吃饭确实是不太方便,这样吧,度蜜月之前你们俩和月月到家里来一趟,咱们一起聚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