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很早我就想问您一句话了,”
月月接着在外面说道,“您给我找的这位‘后爸’到底是谁?怎么从来就没见他出现过?你们是怎么联系的?”
妈妈紧紧盯着我的眼睛,嘲讽地说:“这个人胆子小得很,不敢露面。”
“那他可是很差劲,您都快生了他还玩失踪,您是怎么看上他的?”
妈妈依然讽刺地看着我说:“我瞎了眼呗。”
我被她说得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,忍不住就去捂她的嘴,妈妈把我的手推到一边,嘴角挂着得意的笑。
月月当然不知道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,也许隔着一道门给了她些许的安全感,使她不用面对妈妈的威严表情和恐怖手段,她的话居然越来越多了:“妈妈,其实我觉得哥哥很关心您的,您应该对他好一点。
这段时间您不接他的电话,他就天天打给我问您的情况,一天要打几次,问得可详细了,甚至您一天上几次厕所他都问。”
妈妈这时看我的眼神才柔和了一点,我趁机撩起她的睡衣摸起了她的翘臀,她想打开我的手,反而被我摸得更用力了,她不敢剧烈反抗,臀部像一个大白馒头一样被我任意揉捏抓搓。
我越摸兴致越大,想上前吻她的嘴,她急忙挡住自己的檀口,不许我以口相就。
月月的声音越来越魔幻了,像是在配乐诗朗诵:“我觉得哥哥真的很好,会按摩,会做饭,对女人温柔耐心,舍得给女人花钱,我好羡慕梦媛姐。”
妈妈仍在与我无声地搏斗,她听到月月深情的吐槽后,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,疼得我龇牙咧嘴又不敢发出声音。
她“哼”
了一声对月月说:“你把他说得这么好,是不是想嫁给他?”
“妈您说什么哪,我的意思是以后要找一个像哥哥那样的人当老公。”
“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,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。”
妈妈一面严厉地说着,一面使劲掐着我身上的肉,疼得我直冒汗却又不敢用力抵挡,生怕抻到她的身子。
我用口型对着妈妈说:“疼呀!
手下留情!”
她也用口型对我说:“你是不是勾引月月了?”
我拼命地摇着头,她不理会我的申辩,继续用力掐我。
月月这时还在继续抒情:“我要找的老公一定要像哥哥那样man,那样高,浑身都是肌肉,还要像他那样又帅又能打,三五个小流氓都近不了身…”
妈妈听得越来越火大,掐我也掐得越来越起劲,我被迫绕到她的身后躲闪,她大着肚子行动不方便,绕来绕去都逮不到我。
看着她丰腴圆滚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,感觉说不出的性感和魅惑,我的坚挺又硬了起来,情不自禁地掀起睡衣,把滚烫的坚挺贴在了她的股沟之间。
她察觉到我的意图,马上扭动着美臀拒绝我的入侵,我这时精虫上脑,哪还顾得了那些,扶住坚挺对准她的白虎缝隙,腰部轻轻一发力,很快贯穿了湿滑粘稠的甬道。
她猛地一仰头,急忙捂住自己的香口,硬生生地把一个“啊”
字咽了回去。
我也抱紧妈妈,细细体会着那层层包裹的紧致感。
不明就里的月月还在门外抒发情感:“妈妈,以前我觉得哥哥很邋遢,不讲卫生,看到他都想绕着走,现在我不那样认为了,他好有男子汉味道,说话的声音也好有磁性,您说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,所以就产生了美感?”
妈妈听到月月的话,气得想张嘴骂她,无奈我在身后正一下紧似一下地抽揷她的软肉,她强忍着汹涌而来的快感,只能做到不发出呻呤,根本无暇顾及其它。
我用力抚摸着她的屁股,如果不是顾忌着外面有人,早就开始拍打这个美丽的翘臀了。
月月听不到妈妈的回音,以为她在默许自己的发言,说得越来越大胆:“我觉得他也挺欣赏我的,他很宠着我,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他都尽量满足我,他真的是一个好哥哥,对女孩子那么有耐心,妈妈,如果以后遇不到哥哥这样的男人,我宁可不结婚了。”
她的话说得我心花怒放,坚挺的抽揷更有力了,妈妈似乎也渐渐兴奋起来,月月话里流露出的那种朦胧的禁忌感令她既生气又困惑,可是快感却一个劲地徘徊上升,转瞬之间就升到了顶峰,她猛地抓起一条毛巾咬在嘴里,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