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妈妈身边闪了过去,打开房门,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。
月月斜靠在沙发旁,见我出来,刚忙起身凑了过来,神情紧张的低声问道:“你又怎么啦?老妈发那么大的火儿。”
月月离我很近,几乎快要将身子贴到我身上了,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气息,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,也没法跟她实话实说,就随便找了个借口:“没事,就是没考好呗。”
月月将信将疑:“也不至于吧,很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火了。”
这时,妈妈从卧室里出来,见我们凑在一起,厉声问道:“你们贴那么近,干什么?”
我本能的伸手推了月月一把。
月月一个趔趄,险些摔倒,一脸诧异的瞪着我:“你干什么呢?”
我这才反应过来,尴尬的摆手笑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不是故意的。”
月月刚要继续发作,妈妈走到她的卧室门前,转身对她说:“月月,你过来。”
月月一愣,以为是轮到自己了,朝我皱了皱眉,做了个苦脸,跟着妈妈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临关门前,妈妈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。
虽然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,不过也能猜个大概。
无外乎就是对月月一些叮嘱,让她提防着点,离我远点,但话又不能说的那么明白,云山雾罩的一大堆,估计月月也听不大明白。
约莫过了十来分钟,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了。
妈妈见我坐在沙发上,无所事事的样子,不由得恼怒道:“没事干了是吧?坐这儿发呆?回屋看书去!”
我赶忙起身往卧室里走,斜眼望去,见月月贴在墙根处,原本的家居服和白丝连裤丝袜都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运动卫衣和运动长裤。
月月放假在家的这两天,妈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。
我为了避嫌,自觉地离月月远一些,她跟我说什么,我都假装没听见,然后趁机躲到一边去。
对此,月月显得有些不大高兴。
星期天一早,妈妈要出门办事,不太放心我跟月月独处,晨跑结束之后,便命令我拿上书本,去图书馆复习。
我觉着妈妈有些小题大做了,稍微发表了一下抗议,就被骂的狗血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