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快感的不断升级,好像怕我射得太慢,她的舌头突然刮起我的顶部来,一种又酥又麻的触电感马上延伸到我的后脊,我紧皱着眉头差点喊出声来,情不自禁挺动着臀部,主动在她的嘴中抽揷起来。
妈妈预感到我要射精了,她伸出手想去拿纸,我急忙用手用按住她的头,免得抽揷时她不自觉地想要逃避我的攻击。
我开始迫使她的头与我的坚挺做相对运动,使我的每一次冲击都能够深入她的喉管。
在我的发力推动下,她的舌头完全缠绕在坚挺上,有时牙齿碰到棒身上,刮得我微微有点疼,但看着她略带痛苦的表情,反而给我带来一种虐待般的快感。
我的屁股越发用力地向上挺动,使坚挺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深处,冲击着她的口腔内壁。
终于,在一阵快速的冲刺中,我紧紧抱住妈妈的头部,一股股炽热粘稠的痕迹突然汹涌而出,尽数喷射到她的喉管深处,呛得她徒劳地扭动着脑袋,但又不敢发出声音,只能抓住我的手臂,指甲也掐进了我的肉里。
我俩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,直到痕迹全部被吸干后,妈妈才吐出我的坚挺。
她擦了擦嘴角,幽怨地瞪了我一眼,想要训我又没有说出口。
等到她重又躺到我怀里后,我在她耳边说:“妈妈,刚才真舒服。”
“这下你满意了吧?”
“但是,”
我把她的手拉过来又放在我的坚挺上,“我又硬了。”
她拍了一下我的胸口:“忍着吧。
今天都把子弹打光了,明天怎么办?”
“好吧。
睡觉。”
我放弃了再射一炮的念头,老老实实地搂着妈妈睡觉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妈妈就带我去善姻寺还愿,她出钱给寺里的全部佛像重塑金身,并在寺内修桥补路。
昨天跟她一起出海的人也都给了钱。
我对她说:“这两天真是花钱如流水。
我已经变成一个穷光蛋了。
您怎么样?”
“钱还可以再赚,最重要的是,想要做的事都办成了。”
她冷静地看着善姻寺里来来往往的香客,又恢复了高冷清雅的范儿。
“您的面馆怎么办?”
“办理一下注册登记就行了,让秘书小韩去处理吧。
你的船呢?”
“租给修配厂了。
正好他们用得上。”
妈妈把那两个石葫芦拿在手里反复看着,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哎呀,忘了让大师给月月算一卦了。”
“您怎么还想算卦?他顶多是会察言观色,反应比较快,最多是有点特异功能。
仅此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神鬼之说并不可信,但是,老祖宗的东西能流传下来也是有些道理的。”
“是的,人们大多数时候就是为了寻求一个心理寄托,有寄托总比没寄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