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高兴地说:“您真是善解人意。”
妈妈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到嘴边咬住,缓缓送到我面前,我看着她红润润的脸庞,心里甭提多美了,也把嘴凑过去,把包子含在嘴里轻轻咬掉一半,吃完半个包子后,没等她把咬住的另一半吐出来,就一口亲上去,连包子带嘴一起含在嘴里。
妈妈“唔唔”
地叫了几声,我一边亲着她的薄唇,一边把剩下的半个包子也吞进了肚里。
和妈妈的嘴唇分开后,她娇嗔地看着我:“你是在吃包子,还是在吃人?”
“一起吃呀!
您没听说过‘秀色可餐’吗?”
“你咬痛我的嘴了。”
“您的嘴唇又香又软,吃起来特别有嚼头,很像一道传统名菜。”
“什么菜?”
“红烧猪舌头。”
“滚,你才是猪。”
“我还想吃。
再喂我一个好吗?”
妈妈只好如法炮制,又喂了我一个,我照例吻够了她的香唇才把包子吃下去。
她知道我想借吃包子和她亲热,也就不加阻拦,任由我对她非礼轻薄。
就这样,在我们嘴对嘴喂食的甜蜜互动下,一屉小笼包很快被我吃了下去。
妈妈为了报复我,恶作剧地在也我脸上亲了起来,弄得我满脸都是油。
她得意地看着油光满面的我:“你现在的脸也是一道传统美食,知道是什么美食吗?”
“油泼面?”
“不对,是扒猪脸。”
我的眉毛一挑:“好呀,咱们俩正好凑成一对猪公猪母,双猪傍地走,谁能分出公和母?”
她抿嘴轻笑道:“等到再生出一个猪宝宝,就凑成一家三口猪了。”
说到“猪宝宝”
,我一下子想到妈妈肚里的孩子,还有那天大胖奇怪的话,忍不住问她:“妈妈,为什么我问大胖孩子性别的时候,他的反应那么奇怪?”
“是有一点不对劲。”
“妈妈,把他给的那个盒子打开看一眼怎么样?”
我再次提议。
“你还是不死心?不是说好了等孩子出生以后再看吗?”
“我就是特别想知道,他到底放进去了什么。”
“孩子出生以后不就知道了。”